搞事的人一直没找到,墨漾这几天火气大得很。
这不听说墨芩跟姜家的见面,她就立刻赶上来了。
没想到还挺精彩的。
这个姜宴荣或许可以利用。
墨漾眨巴着双眼,“偶尔也缓缓口味嘛!这不是宫里那位管的紧……”
她倒了杯酒,不大正经道:
“倒是小九你,两位美人作陪,好不快乐~”
姜宴宁忍不住皱了皱眉。
对这个四皇女,他是十分不喜的。
不论是坊间传闻,还是今天的接触。
九殿下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姜宴宁忍不住唾弃自己愚蠢。
饭后,几人打道回府。
墨芩提议送姜宴宁回去,姜宴宁本欲拒绝,最后还是妥协了。
姜宴荣气得直咬牙,却还要努力保持优雅。
这事被告到了姜得洱面前。
“你说九殿下,送宴宁回来的?还对他颇为照顾?”
姜宴荣哭唧唧,“没错!姨母,姜宴宁根本就没有按您的意思做,他处处勾引九殿下,还在殿下面前说侄子坏话!”
“您看看,侄儿脸上这伤,都是他打的!”
姜得洱这次却没向往常那样,咋咋唬唬喊人要处置姜宴宁了。
且不说那天九皇女就已经派人来敲打过她了,就是今天听姜宴荣所说,这九殿下对姜宴宁却是不一般。
她想不明白。
容貌普通,又不温柔贤淑的姜宴宁什么时候将九皇女勾得死心塌地了。
纵使她再不喜欢姜宴宁,也不得不重新评估他的价值。
姜宴荣:“姨母?”
“宴荣啊,你先回去休息,你放心,姨母会好好跟宴宁说说的。”
说说?
只是说说而已?
姜宴荣觉得委屈极了,“是,那侄子回去见父亲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姜得洱,见对方还是没反应,只能憋屈得走了。
送走了小的,大的没多久又来了。
人不是光明正大来的,而是偷偷来的,两人在书房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
姜宴宁的院子地处偏僻,颇有几分萧条冷寂。
小时候,他还会羡慕姜宴荣身边的热闹,可现在他倒是觉得这是难得的安宁。
院子里,一个白发老头,懒懒散散的拿着酒壶在喝,见了姜宴宁回来,老头笑开来。
“回来了?”
“几日不见,我的徒儿都长大了,到了婚配的年纪了~”
姜宴宁有些愠怒,“师父,您就别取笑徒儿了。”
老头眉头一挑,斜倚过来,酒气扑鼻。
“怎么?不愿意呀?”
“那还不好办?你嫁过去给她下点毒,当皇家的寡夫,你那母父定然也不敢命你改嫁,岂不美哉?”
“……”
姜宴宁想都没想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师父,这种话,切不可再说了!”
“为何不能说?”老头偏不,“我教出的徒儿我还是有信心的,悄无声息毒死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还是说,你心软了?”
姜宴宁撇开眼,“师父,我不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谋害旁人性命的人,这也是师父对我的教导。”
那个人也没做错什么。
甚至还对他多有袒护。
老头耸耸肩,又灌下去一口酒,“无妨,若是你受了委屈,就跟为师云游四海,逍遥快活!”
-
“殿下,四皇女近日开始频繁出入弄草堂,之前被打的那几个闭门不出,她们之间疑似有信件往来。”
弄草堂其实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不过明面上包装得要好些。
说是什么品茶吟诗,实际上里面伺候的都是些漂亮年轻的小公子,门一关,你品的什么谁知道呢?
墨芩以为墨漾会安分几日,没想到她这么急切。
“将风声透露出去。”
将墨漾的野心揭露出来,估计她的日子就没那么安生了。
“殿下,昨日有个奇怪的老头,偷溜进了姜公子的院子。”
她们的人在暗处盯着,老头轻车熟路地进了院子喝酒等人,显然不是第一回去。
“那老头似乎跟姜公子关系匪浅。”
墨芩早就猜测姜宴宁有秘密。
老头……
这不是的常见套路嘛!
“不用管。”
“……是。”
墨芩案台上的公务一摞挨着一摞,出去浪迟早都是要还的。
下午的时候,府里的管家又过来禀报,说是府里新卖进来几个婢女小伺。
墨芩让他们自己看着办,这点小事就不要来烦她了。
没两天,墨芩就发现自己的院子里添了新人。
是在院子里负责洒扫的。
黄昏时候,墨芩站在廊亭里,看着穿着下人服饰的男子拿着苕帚在院子里扫地。
“殿下,要不要奴将人叫过来?”
有心思活泛的婢子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