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洗着洗着忽然发现有些不对。
她转头往后一看,竟然发现那白狐狸正坐在屏风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
墨芩往水下一沉,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捻起数颗水珠朝狐狸打去。
狐狸灵巧落地,他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耳边传来女子的呵斥。
“非礼勿视懂不懂!”
狐狸权当作没听见,又大摇大摆地跃上了大木桶旁边的小桌子,一副换个地方继续看的架势。
非礼勿视是人提出来的,跟他狐狸有什么关系?
墨芩眯了眯眸子,掀起手边的手方巾蒙住了狐狸,等狐狸从方巾里解放视线的时候,墨芩已经披上了寝衣。
素色的寝衣本来就薄,墨芩又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衣服被水浸湿,贴在肌肤上,又是另一番景色。
狐狸歪了歪脑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墨芩掐住后颈皮提溜了起来。
墨芩见到狐狸下意识遮挡身体的反应,忍不住出言反击:
“遮什么遮?你是怕我晕针吗?你还真是只体、贴的狐狸!”
晕针?
狐狸听不懂,但结合语境他还是能猜到一二的。
他遮挡的明明是……针又小又细,两者关联起来。
狐狸奋力扑腾两下,以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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