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连捏着书本的手紧了紧,独自生气了一会,又有些变态地勾了勾嘴角。
挺好的,他也想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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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众人带着疲惫和激动开始了工作。
墨芩则是找到正在忙碌的陈建业,交流了一下她的想法。
“我觉得易述谦可能还在这里,他或许没上车。”
陈建业心里也乱得很,各种线索如同一团乱麻,每找到一个方向,都需要耗费巨大时间和人力。
而这正是他们最缺少的。
“怎么讲?”
墨芩原本也只是猜想,昨晚回去后,她找到监控看了一遍,果然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易述谦了上车,上车后他偷偷换了装扮,接着就在下一个站下车,然后换了车,重新回到了本市。
回来的目的,不清楚,谁知道一个变态心里想什么。
只不过,下一个站的监控并不是过明路搞来的,墨芩也只能说这是自己的猜测,然后再加了些真假不明的分析。
陈建业始终沉默着,他看了看墨芩,最后才道:
“走吧,搞监控。”
在众人的怀疑和亢奋中,他们果然顺利找到了易述谦下车然后换乘录像。
这下大家看墨芩的眼神都变了。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前辈,都不一定能这么快速地猜出罪犯的动向。
仔细一想,之前的几次好像也是墨芩提出的方向,若不是大家天天一起上班加班,他们都要怀疑墨芩是对方的同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