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没再解释,她并不想跟木岂扯上太多关系。
别的不说,要是银殊知道,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至于剩下的果子。
当然得发挥它该有的用途。
墨芩算着时间,在宁薇薇路过某条小路的时候,将这些果子给丢了出去。
树叶恰到好处地散开,里面红彤彤的果子滚了几个出来,只让人觉得暴殄天物。
宁薇薇一瞧,果然上钩了。
她气呼呼地指责墨芩:
“墨芩,这些果子都是大家辛辛苦苦摘的。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浪费吧!”
墨芩皱着眉,显然对她有些不喜,语气也算不上多好。
“你没事吧?你看不出来那些果子是不能吃的吗?”
宁薇薇又看了一眼,没有捡的打算,而是指着那些果子:
“这些果子都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吃了?就你一个人娇贵是吧!”
墨芩听到这话,脸上带了嘲笑。
“眼睛不好就赶紧治治。稍微有点常识的兽人就能认出,这些是淫杨果,只两颗就能让你y火焚身。”
她一摊手,语气里藏着宁薇薇最厌恶的优越感:
“你要是喜欢,就全都捡回去吃呗。”
说完,墨芩别有深意地看了宁薇薇一眼,转身消失在了小路尽头。
宁薇薇却像脚下生了根,看着那些淫杨果走不动道。
她四下张望,确认这里没人后,她迅速捡了两个起来,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不多时,墨芩去而复返。
将丢在草丛里的果子重新捡起来,捣碎了丢得更远一些。
若是小孩子误食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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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殊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休息,天天外出打猎,甚至打猎的时候也比以前更卖力。
从前分肉的时候,他只管自己的份额够不够,现在,他居然还会刻意挑选口感好的部位。
大家都忍不住感叹:
原来银殊也有小雌性而改变的一天啊。
不过对方是那个漂亮的巫医墨芩,他们又觉得合该如此。
银殊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他只想让自家的小雌性吃饱穿暖,让她知道自己有能力照顾好她。
不会让她将来有一天,会因为选择他而后悔。
至于这几天不休息……
完全是因为想将休息的时间攒到初雪以后。
墨芩答应他,等初雪的时候就会跟他j配。
现在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彻底吃到嘴,让他火气都旺盛了不少,出来捕猎全当发泄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囤起来,用盐浸风干的肉块都快挂不下了。
银殊满载而归。
回到洞穴里,果然看见墨芩在等他。
他浑身的疲惫,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他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洗刷干净,凑上去抱她。
还像小狗一样,在墨芩身上这里闻闻,哪里嗅嗅。
好在墨芩每天都会洗澡,不然……还真是一言难尽。
墨芩双手抵住银殊的肩,将他推远一点,无奈道:
“我还没洗澡呢,你也不嫌脏。”
银殊的一只手落在墨芩的腰上,还不安分地乱动。
像是为了回应墨芩,他还低头在墨芩的脸上,侧颈上蹭了蹭。
“不脏。”
哪儿脏?明明就是香香的,比他放在屋子里的清新空气的干草茎还好闻。
他只觉得,上瘾了。
银殊微微眯着眼,像是被顺毛顺得舒服的大狼狗:
“你不是兽人,该不会是什么花草变的吧?”
墨芩:“……”
该说他聪明呢,还是该说他想象力丰富?
这个世界的植物是不能变形的。
银殊也只是随口一说,他捧起墨芩的双手,想要亲亲她的指尖,却忽然变了脸色。
确认一般,他又用力嗅了嗅。
他的小雌性手上有别的兽人的味道!
这个想法,顿时让他蔫了。
“你今天碰了木岂给你的东西。”
墨芩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银殊。
“???”
她明明已经洗过手了,这也能闻得出来?
墨芩不可置信地闻了闻自己的手。
没闻到。
她觉得有些新奇,“你还能闻到什么?”
银殊见墨芩非但不解释,还反问他问题,心里更难过了。
“没有了。”
还想闻到什么?难道墨芩还背着他偷偷跟别的兽人来往了?
墨芩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跟银殊解释了一遍。
“我是怕他不肯罢休,才假意接受。后面那些果子我一个都没碰。”
大约是墨芩对他太纵容了,银殊不依不饶:
“可是你还是吃了一个。”
若是别家的雌性,别说是吃了其他示好雄性的一个果子,就是突然带回来一个新伴侣,原有的伴侣也只能默默接受。
“我那是为了试探他。”
墨芩抬手环住银殊的肌理分明的腰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