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警惕地用余光打量四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做什么。”墨芩没想到老头居然会大白天去绑人。
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为医痴狂。
老头的手悄悄伸进腰包里,迈着懒散的步子朝墨芩走来。
“嘿,既然来了我老头子的地方,那就别想着离开了。”
平时一个药人都不好抓,现在居然还送上门来一个。
还未走到近前,老头就差距不对劲了。
“你……”
但为时已晚。
他双腿踉跄一步,伸进腰包里的手用力攥起,奋力朝着墨芩的方向一挥。
白色粉末纷纷扬扬,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费力地想要瞪大双眼,但始终是徒劳。
墨芩嫌弃地捂住抠鼻,退开几步。
空气中的粉末两三秒便消散干净,但空气中却仍然残留着药物。
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房顶飞身跃下,朝着墨芩单膝跪地行礼。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墨芩摆手让他们起来,让一个人去解开麻袋,另一人料理老头。
麻袋里装着一个成年男人,穿着普通,看样子似乎是附近的农民,男子身上没有伤口,似乎是被药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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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粉末两三秒便消散干净,但空气中却仍然残留着药物。
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房顶飞身跃下,朝着墨芩单膝跪地行礼。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墨芩摆手让他们起来,让一个人去解开麻袋,另一人料理老头。
麻袋里装着一个成年男人,穿着普通,看样子似乎是附近的农民,男子身上没有伤口,似乎是被药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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