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群护卫都是宸亲王手下的死士,他们只懂得惟命是从,才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更是什么都不怕。
所以听得明月下了令,护卫们一拥而上,很快就将文鹏飞再度按在地上,麻溜的堵上嘴。顺道着也将柳尚志和几个定远侯府的人,都捆成了成堆的大粽子。
文鹏飞在一旁“唔唔唔”地骂着明月,却是半点也挣脱不了护卫。
而柳尚志人都傻了,他是来赎人的啊,怎么反倒是变成了人质了?
明月随手拿起一根边上放着的扫帚,用那扫帚的一端抬起柳尚志的脸,“唔,瞧着你还是个有身份的,这样吧,就放你回去拿赎金吧。”
柳尚志看着那扫帚整个人都麻了,身为定远侯的心腹,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偏偏明月还得寸进尺道:“念着这回疯狗只是下手未遂,那我就只要一百金好了,你可要快些回来,不然我也不知能不能忍得住不打狗。”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柳尚志沉下脸来:“姑娘也知道我家世子的身份,就当真铁了心的要和定远侯府还有尚书府过不去?”
明月笑了笑,语气又轻又傲:“是又如何?”
柳尚志气极反笑:“好,好,好,那我便要看看远在望南城的宸亲王,又能护姑娘到几时?”
明月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这可是京城,她倚仗的自然是皇帝。
不过这就不用解释了,明月又用扫帚捅了捅他的胸口,略带不耐地道:“还是先操心一下你们世子吧,记住,一百金。”
柳尚志深深地吐出口气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明月,到底是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