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余孽藏的还真深,两年了,抓住他们手尾的次数不超过双手之数。”佘锡叹了一口气,那种时不时就出现的窥视感已经折磨了他两年,这两年里他办了很多事情,从整合蛇人到转化为有毒蛇人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完成的差不多。
只是却没有找到那些个窥视他的人任何痕迹,要不是每一次出现的窥视感里偶尔会带上恶意,他甚至都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
“如今所有族人都已经准备完毕了,只是这内患不除...”按道理说,现在佘锡应该有足够的实力让幽嘶蛇人们反攻地表,屠灭整个大乾,国运的事情不用他操心,可以祭祀蛇父进行对他们的庇护。
可他害怕被捅刀子,这就很尴尬了。
蛇父不缺他这么一个祭司,可他不能不为自己考虑,这群余孽实力不俗又藏的深,这要是背刺一下,他如何防范。
“只是想要揪出对方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他也没想过去拖延时间湖弄蛇父,真要这么干的话,那他就是下一个佘启了,要知道隐藏在蛇人内部的余孽可是一直在祭祀,一旦他真要出现了某些不该有的想法,那么蛇父说不定就会重现当日他和佘启的场面。
也就是说反攻大乾绝对不能拖,他敢拖蛇父就敢换人。
“可恶...”
佘锡明白,蛇父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对他确实是有着足够的宠爱,但也仅限于如此,否则当初也不会让他一败涂地,相当于对方根本就不会管他中间怎么做,蛇父只需要他的胜利,而不是失败。
所以他从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动手。
至于说在中途被人背刺而死还被人摘了果实,蛇父根本就不会管,只会嘉奖那名胜利者。
或许在幽嘶蛇人的眼中蛇父是伟大且慈爱,但在佘锡眼中,这两年的祭祀里也逐渐明白了蛇父的本质,那种冷漠和利益感。
现在的他也明白了佘启临死之前为什么会希望他恪守本心了,在明白了蛇父是如何的存在后,自己也如同佘启一样,生出了想要封禁祭祀的想法。
只是他不敢,因为他还有敌人,能够随时取代他的敌人,一旦做了,但凡他们祭祀成功,自己就会被蛇父给抛弃了。
换一个代言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自身的现象,他也很无力,因为他的一切都是来自于蛇父的恩赐,若非如此,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量,只是一条普通的蛇人。
“只能先起兵了。”佘锡没有任何的余地,先动手再说。
要是失败了...
‘或许会更好?’佘锡脑海里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来,如果蛇父死了,他再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的话...
‘不,我完全可以获取到蛇父的力量,成为全新的蛇父。’
他都可能要没命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脑海里一套全新的计划在不断的补全,他要借刀杀人。
只要蛇父死亡,并获得其力量,佘锡直接跑路,绝对不留在原地,而后等上个千八百年这一代乾帝死亡,那么他就能够重新回归,再复刻之前一手遮天的方式让人族王朝崩溃,使得国运再也无法压制住他们。
如果在自己的性命和族群之间选择一个,佘锡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两年之前,他或许会选择族群,可如今不会,族群之中有人要害他,却没人考虑他,蛇父也从未对自己表露过任何的旨意,这无非就是想看谁才是胜利者。
那么自己就让所有人知道一下,谁才是真正的毒蛇。
“大祭司大人,您找我?”一条蛇人蠕行而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通知所有族人,我们即将反攻地表,准备在此之前举行一次大规模祭祀,让蛇父保佑我们屠灭人族!”佘锡开口说道。
这是必要的一个程序,毕竟他们还需要蛇父为他们提供庇护,以让他们豁免对大乾国运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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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可不是一直埋头在幽嘶之地里整顿蛇人,还是暗地里通过那些个大乾国运不重的区域进行对外打探,对于大乾国运的增长,让佘锡有些心惊肉跳,也是进一步坐实了他们当年选出的这位乾帝是个潜龙在渊的人物,隐藏的太深了。
自己等人随手挑选的一个废物居然是如此雄才伟略的人,这让佘锡也是非常的恼火。
不过恼火归恼火,对方已经成了气候,远不是他能够处理的。
“这...是不是太过于仓促了吧,族人们才经历了两年的训练,现在让他们上战场可能会不适应。”这条蛇人有些委婉的说道。
战场可不是人人都想要上,特别是这些个经历了艺术和享乐风气的蛇人们,明明他们长生不老,为什么要去冒险,还要如此辛苦的训练。
别看蛇人们明面上对佘锡很恭敬,但实际上整个幽嘶之地内大部分的蛇人对于佘锡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