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被吓破了胆吧,你用所谓的强大描述我们千万年前的奴隶和血食?”
“虽然我居住在幽嘶之中不曾知晓地表上那群奴隶血食的情况,但至少,我知道那不过是一群卑贱的奴仆,如何能够比拟流淌着蛇父血脉的我们?”
这话里充满了不屑和傲慢,在佘启的眼中,他们当年抛弃的这群无用的奴隶怎么可能威胁到他们?
“父亲,你太傲慢了,傲慢到甚至不愿意睁眼看一下,如果人族弱小,我又是怎么伤的这么重?又是如何跟一滩烂泥一样?”佘锡反问了一句。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不离开幽嘶,那群奴隶血食就永远无法破开被蛇父加持幽嘶门扉。”佘启冷哼了一声,对于佘锡的说法根本不在意。
如果不是佘锡一意孤行,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
佘锡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他知道,自己和这位大祭司父亲有着难以破开的隔阂,无论是从任何的角度来说,双方的性格完全不像。
见到佘锡没有反驳,佘启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欲望,他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或许在蛇父眼中只是中规中矩,但做的多错的也多,佘锡成功了能够获得蛇父更多的宠爱,但失败了呢,蛇父虽然依旧在注视佘锡,但却少的只剩下原本的百分之一。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但看着佘锡的情况明显是没有放弃,只是因为自身的伤势无法更进一步罢了。
“你居住的蛇窝我一直留着没有让其他蛇人居住,也已经为你收拾好了,这些日子把伤势养好,留在幽嘶继续你以前最喜欢的绘画,别再出去了,你挥霍的蛇父宠爱是其他蛇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恩赐。”佘启最后还是提及了一嘴。
不过他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看出了佘锡的不甘心。
更重要的是避免佘锡将幽嘶蛇人拖拽进毁灭里,佘锡因为不甘而诞生出来的疯狂,让他非常的警惕。
“我...知道了。”佘锡用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佘启,但这话有几分真佘启并不知晓,但也知道,在伤势没完全好之前,佘锡会老老实实的待着,而不是搞出点什么大事来。
至少还有缓冲的时间。
“你知道就好,好好养伤。”佘启说完就转身离去了,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停留。
佘锡目送着佘启离开,眼中的疯狂彻底压抑不住,暴戾的气息不断的从他的身上蒸腾出来。
“老不死的,养伤,养伤,你身为大祭司却不为我治疗,也不给我安排医师,这让我怎么养!
!”佘锡低声的吼叫着,如同野兽一般狰狞。
“咳~得尽快恢复伤势才行。”剧烈的痛苦刺激着佘锡让他强行恢复理智,在收敛了自身的疯狂后,他也知道了自己唯一一个能够快速恢复的途径。
那就是蛇父,祭祀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