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敏斯特的钟声,是威斯敏斯特宫大本钟报时用的乐曲,也是国际通行的一种报时音乐。
其最初来源于剑桥圣玛利亚大教堂,后来作为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钟声而闻名遐迩。
它既是伦敦的地标和文化象征,也是生活在该地区的居民,所熟悉和依赖的报时装置。
今夜,大本钟再次敲打出“威斯敏斯特音”的报时声,但奇怪的是,它并非往常的整点或整刻报时。
更加离奇的是,那钟声在响起后,竟然没有停下来,就这样持续不绝地响动。
如此诡异的钟声,也打断了正在隔壁白金汉宫内正在温存的……察尓思。
他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钟声,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惧,身体顿时发软,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未来的王后——现在还是别人老婆的卡弥菈,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一直敲钟?”
察尓思重重地躺在床上,他沉默片刻道:“这种持续的钟声,一般会在王室高级成员生日时响起……”
“今天有人生日?”卡弥菈皱起眉头。
“没有。”察尓思边说边翻身,面向卡米拉,眼神阴霾不开,语调充满疑虑道:
“如果不是生日,那就是极其重要的王室成员去世了。”
“难道是……”卡弥菈心头一惊,她坐起身,毛毯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
她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察尓思
的心头,也已经浮现了那个带着一连串头衔的人名:
伊丽二世。
卡弥菈突然狂喜起来,半是觉得自己在梦里,半是相信这钟声宣布了死讯。
如果她真得死了,这个第一顺位的王储,无疑会加冕为不列颠的新王!
卡弥菈很快又难受起来,察尓思
称王,那么当王后的,也是戴荌娜这个王妃,这样他们俩就更难离婚了。
察尓思同样是悲喜交加,那毕竟是他母亲,他当然不希望她去世。
但话又说回来,天下岂有三十年的太子乎?
他自从十岁那年,被封为亲王,正式确立为王储,至今已经当了三十七年太子,他真不想再等下去了。
察尓思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低声道:“我必须得走了。”
“我帮您拿衣服。”卡弥菈说:“我的英雄……我亲爱的国王陛下。”
卡米拉已经迅速换上了新称呼,然后跳下床,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
她又回到察尓思身前,半跪在地上,温柔地给他穿衣服。
察尓思迅速穿上衣服,站起身,拥卡弥菈入怀,捧着她的脸,靠近自己说:
“卡弥菈,等我当了国王,一定不会辜负你。”
“有您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卡弥菈颤抖着说,她也准备回家,和她丈夫离婚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传来,在这样的时刻显得尤为刺耳,出乎意料。
察尓思回身,皱眉道:“是谁?”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查尔斯,温迪尔在外面,说有急事求见。”
察尓思知道温迪尔是母亲的人,他紧张起来,问道:
“有说什么事吗?”
“温迪尔替女王陛下前来,女王陛下听到钟声,以为您死……咳咳……出事了,就让他来看看。”
察尓思:“……”
“还有……女王陛下已经知道您带情妇回来了,她很生气,要您交出那个贱人。”
卡弥菈:“……”
……
……
白金汉宫一时间鸡飞狗跳,街道上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朝着威斯敏斯特教堂前进,急着想弄清敲钟的缘故。
等他们快到教堂时,才发现人群已经摩肩擦踵,挤得水泄不通。
教堂不远处的白色大理石广场,更是人满为患,他们兴奋地彼此交谈,拥挤着希望能更靠近教堂。
急匆匆赶来的福吉,看着越来越多的麻瓜,他口干舌燥地叫道:
“快点施展驱逐麻瓜咒,将这些人赶离这里,还有联系麻瓜首相,我要和他紧急见面……”
这时,福吉突然看到邓布利多和斯卡曼德从远处走来,他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迅速迎上去,激动道:
“阿不思、纽特,你们可算来了……我已经派出一批傲罗进入教堂,但谁也不知道布莱克家族墓地的入口在哪里。”
邓布利多闻言道:“你立即让他们撤出来。”
“啊?”福吉疑惑道:“食死徒不抓了吗?”
“布莱克家族墓地在教堂的地下深处。”邓布利多解释道:
“罗夫在和他们战斗,有震动从地下传来,才让大本钟不断响动。
而且这会的震动声越来越大,可见战斗状况越发激烈,这里随时可能会塌陷。”
“……”
福吉咽了口唾沫,赶紧命令不情不愿的德力士进入教堂,将其他傲罗喊出来,同时问道:“罗夫还在下面呢,他怎么办?”
邓布利多知晓罗夫制作了门钥匙,不过这玩意需要魔法交通司门钥匙办公室授权,否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