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蓉和加布丽的带路下,罗夫沿着楼梯,穿过走廊,最终来到一个玫瑰色的餐厅。
门口站着一只家养小精灵,它见到三人后,立即打开两扇对着的凋花木门,做了一个恭敬的动作,将他们请进大厅。
罗夫进入房间,抬头环顾一圈,心里也是赞叹不已。
五月花号的船身只有二十多米,但眼前这个餐厅,面积却比一座标准足球场还大。
头顶是环形的穹隆,由白色的磨砂玻璃镶上弯曲的黑边构成,中央垂下一挂金碧辉煌由几十盏灯搭成的大吊灯。
四周的墙壁,由彩色玻璃和壁画拼成,有金属做的禽鸟树木,有珠镶金绣的海底植物,还有海蛇和巨鲸的图桉。
话说,,,.. 版。】
大厅中央,更是站满了来自欧洲各地的宾客,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长袍在聊天,许多彼此不知姓名的男女巫师在热烈攀谈,餐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家养小精灵们也忙个不停,诸多盛放着鸡尾酒的托盘,在半空中漂浮着,落到乘客手里。
比起餐厅,这里更像供头等舱巫师们社交的场所,能住进这里,一般都是非富即贵,吃饭反而是微不足道的第二属性了。
加布丽的视线在人群里徘回,眼尖的她突然指着远处,喊道:“在那边。”
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三人走了过去,来到一群法国巫师身前。
芙蓉将罗夫引见给一对夫妇,她开口介绍道:
“爸爸,这位是罗夫·斯卡曼德先生,罗夫……他们是我爸爸妈妈。”
“斯卡曼德先生!感谢您救了我女儿!谢谢!”德拉库尔先生激动地伸出手。
罗夫友好地与他握手,礼貌地回应道:“您客气了。”
德拉库尔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算太高、胖墩墩的,留着尖尖的小黑胡子。
芙蓉和加布丽显然没有遗传到德拉库尔先生的长相,只能说……太好了。
在德拉库尔先生身旁,站着身穿紫色长袍的美丽金发女人,她无疑便是芙蓉的母亲。
德拉库尔夫人也是四十多岁,但看着更像三十出头,她的样貌简直是芙蓉的放大版,除了美丽和优雅外,更带着芙蓉没有的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热情地握着罗夫的手道:
“孩子,你认识纽特·斯卡曼德先生吗?”
“夫人,那是我爷爷。”罗夫轻声回答道。
“我就知道!”德拉库尔夫人望着少年,笑道:
“我见过你爷爷,他去过我们那里的森林,帮我治过病,不过我那时候还小,和加布丽差不多大……你又救了我女儿,真是奇妙……”
芙蓉一脸惊讶,她还是第一次听母亲提起这件事,女孩又扭头看向罗夫,难道他说自己会治病,不是在吹牛?
芙蓉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可能有些草率,她准备再深入了解一下少年。
德拉库尔夫妇和罗夫热切地聊了起来,谈论了不少纽特和霍格沃茨的事情,他们还把他当子侄一样,介绍给那群法国巫师。
算不上拓展人脉,但也好歹混个眼熟。
这趟旅行的法国着名巫师不少,有法国魔法部交通司司长和魔法法律办公室主任……
还有斯恩·来斯特兰奇,他是整个五月花号上最有钱的巫师,今年已经一百零一岁,带着据说比他小了足足六十岁的年轻的妻子一块去美国度假。
二十年前,就传闻来斯特兰奇身体快不行了,十年前据说都走不动路了,但到了今天……还没死呢。
不但没死,斯恩·来斯特兰奇还让年轻的妻子怀孕了,只能说老当益壮,医学奇迹。
一个年轻的、嫩到出血的英俊少年,也吸引到许多热情、奔放的法兰西女郎的注意。
鲁赛尔夫人无比热情,摸着罗夫身上的长袍,似乎很瞧不起摩金夫人的手艺。
鲁赛尔夫人在巴黎的隐藏地开了一家内衣店,专门设计大胆、前卫的性感内衣,在法国魔法界很有名气。
鲁赛尔夫人还小声表示,可以帮罗夫设计一款衣服,希望他最近可以去她房间一趟,量一量身体尺寸。
还有一个画家欧芭蒂夫人,她专门来船上采风,看见罗夫后顿时来了灵感。
罗夫听了半天,才明白她似乎想给他画一幅类似于泰坦尼克号里面杰克给肉丝画的那种画。
还有不少女巫,几次借着酒醉的幌子,想要罗夫的揩油,少年洁身自好,总是刚好躲过,如一尾泥鳅游曳在黑黢黢的水草石块之间。
当然,他也趁机拓展了兽医业务。
聊了一会后,罗夫就告辞吃饭去了,加布丽也跟着走了,芙蓉犹豫片刻,不放心妹妹只好跟过去。
餐厅内有许多自助餐桌,摆满各种食物,五香火腿紧挨着颜色古怪的沙拉,更有金黄色的烤乳猪、烤火鸡、澳洲龙虾秘制鲍鱼清蒸石斑。
香槟装在玻璃杯里被端出来,还有各种金酒和烈酒,以及度数不算太高的果酒。
罗夫还看见了鱼子酱。
一位家养小精灵,站在罗夫左侧,手中端着一大托盘,上面放着小盘子的深褐色的鱼子酱。
“先生,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