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逸一事,一听是三皇子要见他,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为宋逸求情一事,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苏挽又问道:“那宫女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苏文泽苦哈哈道:“宫里的宫女都长一个样,我哪里记得住?”
瞧着他这一问三不知的模样,苏夫人都无奈的长叹一声:“你可真是……”
想伸手戳他的脑袋,可瞧着他一脸的伤,到底忍了下来,用力绞着手帕,“我怎得就生了你这么个榆木脑袋!你大哥是,你也是!”
好在他们家晚晚不似这两位兄长,不然她可要操碎一颗老母亲的心了。
苏文泽不服气道:“都说儿随母,娘,这你应该反省反省自己。”
苏夫人:“……”
苏挽:“噗嗤。”
……
今日朝堂无甚大事,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散了,皇帝走出金銮殿,远远的就瞧见自家儿子步履轻快的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走。
“元璟。”皇帝轻咳了一声,唤住了他。
尉迟璟脚步一顿,朝着皇帝行了一礼:“父皇。”
皇帝嗯了一声,负手走向他:“走这么急去哪?陪父皇用膳
去。”
尉迟璟道:“儿臣要去太医院陪晚晚,今日就不陪父皇用膳了。”
不等他开口,尉迟璟就匆匆走了。
皇帝失笑,“真是有了媳妇忘了爹,你看看这小子!”
刘公公忍俊不禁道:“皇上莫不是忘了?当初娘娘在的时候,您不也如殿下这般?”
说起皇后楚氏,皇帝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瞧奴才这嘴!”刘公公暗恼的伸手就朝着自己的嘴扇了几下。
“行了。”皇帝斜了他一眼:“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朕一件事。”
他望向天际,眼中带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悲伤,“朕该去陪她了。”
刘公公心头一颤,以为皇帝要做傻事:“皇上万万不可啊!您跟殿下才刚团聚,您还未看见殿下成家……”
皇帝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想到哪去了?朕只是想回楚家看看。”
当年楚溪死后,楚家也走向了没落之路,可那些人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们,将贪官的帽子往楚老爷子身上一扣,便再也没摘下来过。
为了楚家,他第一次反抗摄政王。
结果,他谁也没保住。
现在,他要为楚家翻案,还他们一个清白!
“刘单。”
“奴才在。”
“传刑部尚书进宫。”
……
尉迟璟去太医院陪着苏挽跟苏夫人用了饭后,苏夫人便要先出宫了,苏挽暂且留在宫中照顾苏文泽。
将苏夫人送走后,
没多久陈泊洲就寻了过来。
他审了一夜的犯人,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他走进屋子,眼睛飞快的从苏挽身上扫过,随后低下了头:“殿下。”
尉迟璟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如何?”
这个案子,有点复杂,陈泊洲不好言诉,只好将他整理过的口供呈上。
尉迟璟看完后,久久未说话。
他这般神色,叫苏挽心头一紧:“怎么了?”
尉迟璟挑眉:“我想这个案子,还是交给我父皇来处理比较好。”
他将折子扔给顾简:“把这个给我父皇送去。”
陈泊洲:“属下也告退了。”
“嗯,退下吧。”
陈泊洲转身离开时没忍住朝着苏挽看了一眼。
她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男人。
陈泊洲收回视线,心如止水的离开了。
等人都走后,苏挽才忍不住问道:“他们都招了?可以还我四哥一个清白了?”
“那公公没招,不过,那几个宫女倒是什么都招了。”
张公公借着曹美人的势,在后宫横行霸道,宫女们对他积怨已久,大理寺的人一审问她们就全招了。
甚至还说出了不少后宫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挽忙不迭的问道:“什么秘密?”
见她双目灼灼的盯着自己,尉迟璟也未瞒她,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嘶——”苏挽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可真是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