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姜大哥,这个送给你,我在里面放了一些安神的药材进去,晚上睡觉时将它放在枕头底下,可以有个好梦。”胡钟灵将这几日绣好的香囊递给他。
上面绣的是一根翠竹,还有兰花,红绿搭配,颜色正好。
姜正有些诧异的看向她。
在大祁,女子向男子送香囊代表着倾心。
他只是一个护卫。
“胡姑娘,这个我不能收。”
“姜大哥你放心,这只是代表我一点点心意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说着她又拿出了好几个香囊出来。
浅浅一笑:“我还给苏姑娘他们绣了,你就收下吧。”
既然大家都有,姜正也不好再推辞,他将香囊收下了:“多谢胡姑娘。”
“这几样就麻烦你帮忙我交给其他几位护卫大哥了。”
“好。”
姜正没有任何怀疑,帮她将剩下的香囊送至了其他几名护卫的手中。
入夜,苏挽在冬兰的伺候下早早就寝了,半梦半醒中,一股轻烟从门外进入。
片刻后,门被人轻声推开,漆黑的夜色下,一个黑衣人缓缓走入。
他脚步放得很轻,几乎不可察。
他一步步来到苏挽的床前,掀开床幔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枕头边的盒子。
他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拿,就在他要得逞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用力一拧,咔擦一声,黑衣人的手腕当场脱臼。
“啊!”
随着他的痛呼外面的人破门而入,屋内很快亮如白昼。
杨枭上前一把扣住了黑衣人的肩膀,将他脸上的黑布扯下。
此人正是胡人杰。
胡人杰捂着受伤的手,对方下手快狠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恶狠狠的盯着掀开床幔走出来的男子,不甘心的质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他自诩他们的伪装天衣
。无缝。
苏元璟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带下去,好好省问。”
杨枭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提了下去。
将人带下去后,顾简匆匆跑来:“公子,有一艘船正朝着我们靠近!”
那艘船也没靠得太近,就不远不近的跟着,许是见迟迟没有信号发出,他们怀疑计划有变,于夜色中,悄然离开。
“公子,要不要追上去?”
“不用,岸上已经有人等着他们了。”
现在,他们只要好好审问审问这姐弟就行了。
对于敌人,苏元璟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夜的海面上,姐弟二人的惨叫一直持续到天亮。
受了一夜的酷刑,几度晕厥,他们死活没透露半个字。
倒是硬骨头。
苏元璟冷嗤一声,“把他们四肢还有下巴都卸了,别让人死了。”
姜正这一觉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其他几位护卫也与他一样。
他们是差不多时辰醒来的。
“哇,我的头怎么感觉好晕啊!”
“我也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姜正没说话,他的脑袋也沉的厉害,这明显有些不对劲。
“糟了,我们被算计了!”
他们后脊一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拿着武器就往外面冲。
刚冲出去就遇到了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的顾简。
几人有些迟疑:“顾兄弟?”
“看样子你们的反应还不算太慢,三小姐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懂吗?但凡你们遇到脑子蠢一点的主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了,那香囊赶紧处理了。”
见他们一个个垂着脑袋,丧气的不行的样子,顾简大发慈悲道:“好了,都回去收拾下自己,三小姐说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可不轻饶了。”
几名护卫感谢了一番后便回了房间整理仪容仪表了。
姜正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那胡姑娘怎么样了?”
“放心,还没死呢。”顾简挑眉:“怎得?你想为她求情?”
姜正哪敢啊,他道了一声不是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瞧着他略微狼狈的背影,顾简啧了一声,对着海面吟起了诗:“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冬兰闻声而来,见是他便忍不住嘲讽道:“哎哟,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啊?”
“那是!”见自己被夸奖,顾简便有些飘飘然道:“我怎么说也跟着少爷上过私塾,去过学院。真不是我吹,要是我去参加科举,不说别的,区区秀才我是不在话下的。”
冬兰皮笑肉不笑道:“那可你真是厉害。”
顾简:“你知道就好,所以啊,以后记得对我好一点,明白了吗?”
“当然明白!”
说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