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一直都是我的遗憾,如今看你幸福的模样,我就放心了。”
听着苏挽的话,清平浅浅一笑:“你如今也及笄了,不知定下了那家公子?”
苏挽道:“我与我娘说了,暂时还不想嫁,我娘也打算留我两年再说。”
若是没嫁人前,清平定是会劝她一番,可自己吃了这个苦,便语重心长道:“婚姻大事,不可马虎,定要好生擦亮眼睛,不然所嫁非人,苦的都是自己。”
这话凤凝颇是赞同:“是啊,就比如东街那卖烧饼的赵大姐,前几天,投河自尽了。”
凤芹姗顿时睁大了眼睛:“啊?为何?”
“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凤杏浓叹了一口气道:“那赵大姐也是个可怜人,她本是隔壁县的人,据说她的丈夫嗜赌成性,每日沉迷赌坊,赢了钱便去烟花之地夜夜笙歌,输了便回来对她拳打脚踢。”
凤芹姗怒不可遏道:“这还是男人吗?简直禽兽不如!太可恶了!那赵大姐呢?就这般忍气吞声?”
凤凝道:“当然不是,后来赵大姐忍无可忍,一纸状书递到了县衙。”
好在那县官也不是个昏庸的,调查过后,便如了赵氏的愿,判了两人合离,还罚了那男人两年的牢狱之灾。
后来赵氏便带着一岁的女儿来到岑州东街谋生计。
她手艺不错,靠着卖煎饼将日子过了起来。
可寡妇门前是非多。
赵氏模样也不错,难免招人闲话,有的人甚至有模有样的开始编造谎言,说什么在起夜时看见一个男人偷偷摸摸进了赵氏的屋。
邻里乡亲的,闲来无事就喜欢瞎唠嗑,一点风吹草都可能会被无限扩大,经过一番虚无缥缈的加工,此事就如同瘟疫一般扩散开来。
等赵氏察觉时,此时已经传遍几个村了。
一旦背上这样的流言蜚语,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些觊觎赵氏的男人们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当真有人半夜爬了墙,强行辱了赵氏。
还被抓了一个正着。
赵氏不堪受辱,当天晚上便投河自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