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清秀眼珠子上下一动,又道:“其实,我心里还是比较偏向那陈公子的。”
她们是手帕之交,平日里聊天素来不受拘束,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苏挽听后,不免还是有些无语。
“幸好你不是男子,否则,不知道多少姑娘要日日以泪洗面了。”
“才不会呢!”赵清秀道:“我对那陈公子是认真的,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可惜妾有意,郎无情,我能怎么办?”
她及笄一年了,若是今年再不定下亲事,明年想挑户好人家就更难了。
陈公子心有所属,纠缠也是无果。
“至于我表哥……”赵清秀眉头微蹙:“他家住江河镇,离淀京远着呢,我不想远嫁。况且我也不太喜欢他们那一家子。”
季商是赵清秀二叔婶的妹妹的儿子,这攀亲带故的,也算得上个表哥。
季商家中以运镖为生,在江河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在淀京城,那真的是连名号都排不上了。
季家祖辈是土匪出身,后来金盆洗手建立了镖局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在江河镇,季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在淀京城,便是台面都提不上。
赵清秀一想到自己若是嫁给了季商,肯定免不了被人嘲笑。
尤其是她那几个庶姐庶妹的。
她那几个庶姐早早就出嫁了,虽说是嫁人为妾,但是她们的夫家官职也不低,比季家不知道好了多少。
赵清秀可不愿意被她们看低。
所以季商再好,她也是不想嫁的。
“晚晚,我记得你有四个哥哥吧?”
苏挽眼皮跳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赵清秀挽着她的胳膊,笑嘻嘻道:“不如我给你做嫂嫂吧。”
苏挽笑着应道:“好啊,你想嫁给我哪位哥哥?”
赵清秀本来是开玩笑的,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以。
苏挽的大哥二哥可是不少贵女谈论的对象,这两个人不管是才华还是容貌都是佼佼者,赵清秀是不敢肖想的。
她四哥年纪太小,思来想去,赵清秀觉得最适合的便是苏挽的三哥苏云扬。
虽然他是庶子,可他去了边关建功立业,前途无量,这庶子的身份也就无关紧要了。
“你家三哥啊,怎么样?”
“你是认真的?”
对上苏挽认真的神色,赵清秀顿时蔫了下来,“不,我是开玩笑的。”
边关最是容易建功立业的地方,可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指不定哪天就没了,这赌注太大了。
当然,这话赵清秀可不敢当着苏挽的面说,她讪讪一笑:“我们还是继续看戏吧。”
这会,陆琼裳口中那个面如冠玉的花旦上场了。
他脸上涂了不少胭脂水粉,苏挽暂且看不出他的相貌如何,但他的嗓音倒是挺不错的。
行腔妙润,好似细雨淋漓,空灵自然,又似上好佳酿,醇香四溢,让人回味无穷。
饶是不喜欢听戏曲的苏挽,也不禁沉浸在他的嗓音中。
尤其是他那一场剑舞,身段优美,动作流畅,出剑利索,刚柔并济,叫人拍案叫绝。
一场戏罢,陆琼裳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苏挽跟赵清秀去后台了。
她率先派人用银子疏通了,三人进去倒是畅通无阻。
殊不知,她们前脚去了后台,一群官兵后脚便涌了进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