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挪了挪位置,“你把鞋子脱了,坐上来吧,这里暖和。”
苏元璟整了下衣服,脱了鞋子,在她旁边坐下。
苏挽立即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她也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抬着眸,眼神无辜的望着他:“这样,就不冷了。”
苏元璟拥她入怀,在抱着她的瞬间,所有的疲惫,都洗劫一空。
心情无比的满足,“嗯,是不冷了。”
没多久,杨枭便将药箱拿过来了,瞧着两个人相拥在一块,他迟疑了下。
苏挽道:“东西放下,你把灯点一下,就可以出去了,我来替他处理伤口。”
杨枭按照苏挽的吩咐,掌上灯,便带上门出去了。
门关上,隔绝了一切寒冷。
苏挽最近跟着周婆婆学医,已经会开一些小病小痛的药了,这包扎伤口,自然难不倒她。
苏挽动作轻柔的替他上了药,“这几天尽量别碰水了,吃食上,也要注意些。明日我让厨房给你炖点补血的。”
听着她关心的念叨,苏元璟柔声的应着,倒也没反驳。
苏挽又细细的叮嘱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只是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弱了下去。
“怎么了?”
苏挽犹豫着道:“摄政王妃她……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
苏挽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听说摄政王受伤了,严重吗?还有宁王可是落网了?”
苏元璟一一回道:“摄政王的伤不要紧,没伤到要害,宁王抓了摄政王的女儿做人质,让他逃走了。”
宁王逃走,对于苏元璟来说,并不重要。
这次他的人暗中怂恿宁王造反的目的,其实是想混淆视线。
他主要的目的,是宋岚藏在洱山的兵马。
“尉迟雅?”
“不是,尉迟沁。”
苏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她感慨道:“可惜了,如果被抓走的是尉迟雅多好。”
“听你这口吻,尉迟雅欺负你了?”
苏挽哼哼道:“她倒是想欺负我,只是我聪明着呢,岂是她能欺负我,便能欺负的?”
还安插一个人到她的铺子里,真当她是傻子呢!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再过来看你。”
温玉在怀,苏元璟不想放她走,可两人毕竟还未成亲,留她在这里过夜,到底不合礼数。
苏元璟亲了亲她,让她离去了。
……
宋岚一直忙到深夜才匆匆回府,若非府中下来前来告诉他,他父亲平阳侯吐血晕倒了,他还在外面忙着。
宋岚过来时,平阳侯夫人还有一位小妾在他床边哭泣着。
尉迟雅安静的站在一旁,见宋岚进来,忙朝着他走了过去。
“爹怎么样?”
“大夫看了,说是气急攻心所致。”
宋岚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眉头一皱,“好端端的怎么会气急攻心?”
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目光凌厉的看向一旁伺候的下人。
那丫鬟被他的眼神一扫,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也不知啊!”
“呜呜呜……侯爷,侯爷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妾身怎么活啊?”
听着那小妾的哭声,宋岚委实心烦:“哭够了没?哭够了就滚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