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半信半疑:“当真?”
“你若是不信,等回去,可以问问你娘。”
“为何娘告诉你,不告诉我?”
苏元璟轻笑道:“因为这是我爹告诉我的。”
这些年,他们父子两个私下见面,皇帝便会同他说一些楚皇后生前的事情。
苏挽:“……”
苏元璟的目光落在墓碑上,伸手将上面的新雪拂落。
她本应入皇陵,但她的心愿是要将她葬在这个清净之地,这样,她死后,她的儿子,也能够常来祭拜她。
皇帝手中能用的人,几乎没有,便是想完成她这个心愿都不行。
这座坟,还是苏元璟十三岁时借故离开淀京远行,亲自带着一批忠心的部下,将她从皇陵移到了这里。
而同他一起行动的人,也留在了这里,替他守护着这一片净土。
竹篮里面装了一些祭祀用的东西,香跟纸钱。
村民们早早就祭拜过了,在楚皇后的墓前,放置了不少她生前喜欢的水果、点心,还有菜式。
苏元璟将篮子放下,“娘,生辰快乐,今日,我带你的儿媳妇过来见你了。”
这个礼物,应该是你这些年收到最好的礼物了吧?
皇后娘娘的生辰?
难怪二哥会将她带过来了。
苏挽不受控制的紧张了起来,她轻咬了下唇瓣,脸上尽是羞涩之意。
羞涩归羞涩,倒也没有失了礼数。
她将手从苏元璟的掌心抽了出来,行礼:“苏挽见过皇后娘娘。”
天寒地冻的,苏元璟没让她跪。
两个人祭拜之后,跟楚皇后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
待走远后,苏挽抱怨道:“今日是你娘的生辰,你怎得不跟我说一声?”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
“说了,你可能就不愿意来了。”
苏挽被说的噎了一下。
因形势所逼,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能见天日,只能偷偷摸摸的。
苏挽委实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去见他的父母。
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看在今日是楚皇后的生辰的份上,她便不与他计较了。
苏元璟带着她四处转了转便辞别了村民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淀京后,时间还早,苏挽去了一趟铺子,这些日子有不少前来征聘画师的,苏挽看上了两个人,让知兰明日派人去通知他们,约他们来铺子见个面。
在通知见面的第二日,毕清莲提前半个时辰就过来了。
与她一道的,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那人一身干净的白衣,模样清秀,倒有几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知兰将他们两位请到了二楼雅间,上了茶,“两位稍等片刻,我们家小姐马上就会过来了。”
知兰出去了。
因是一男一女,怕招惹什么闲话,她没把门带上。
毕清莲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禁生出了几分好感。
“在下曲锐立,敢问姑娘芳名?”
“毕清莲。”
曲锐立笑道:“原来是毕姑娘。”
毕清莲闻言,腹诽道:什么叫做原来是毕姑娘?整的他们两个好像见过似的。
曲锐立又问道:“毕姑娘是哪里人?”
毕清莲眉头一皱,这莫不是要将她祖宗十八代都要问出来吧?
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她委实不太想搭理,毕竟,他们两个现在是竞争的关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