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璟义正言辞:“晚晚,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问我要人给你易容,便是偷偷混去那种地方,晚晚,我很生气!”
那种地方,若是她出了事怎么办?
不能心软,必须要给她点惩罚,否则她屡教不改。
苏挽:“……”
她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苏元璟受不了她的眼神,如今他气血方刚,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要将她拆入腹中的冲动。
他冷下脸,转身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心经给她:“抄三遍。”
这本心经并不厚,三遍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而已。
苏挽嘟囔了一声,伸手接过。
苏元璟瞧着她噘得老高的嘴,不禁觉得好笑:“你去别的地方我不管你,但是这烟花之地,不行,若再有下次,我便将你的腿打断。”
苏挽嘴巴一瘪:“二哥哥!”
“好了,去把脸洗一洗吧,像只花猫似的。”
苏挽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等苏挽一走,苏元璟脸上的笑意便被冷意取代:“杨枭。”
……
杨枭这次也挨了罚,苏挽被罚抄书,他挨了二十鞭子。
苏挽心里过不去,便找了伤药让冬兰送了过去。
华灯初上,苏挽挑灯抄写心经,抄了一会,她便咬着笔尖想着白日在幽兰阁与二哥哥见面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虽然穿着大祁的衣裳,但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两个是什么人?
罢了,这些人是谁,她也插不上手,前世种种,她都跟二哥哥说了,以二哥哥的能力,定能运筹帷幄。
大事上,她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在小事上多担待些了。
如今已经到了四月,南城雨水多,几乎大半个月都在下雨。
以往,没到六七月,南城就会发大水。
到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可南城的百姓呢?
这水患一事,总归是要解决的,不然皆是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唉!
苏挽叹息了一声。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忧国忧民的性子?
百姓无辜,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愁。
……
苏元璟如今越发得梁太守的欢心了,他不仅提升了盐的质量,还将每船货的银两翻了好几倍。
幸好当初他选择留下苏元璟,没听信旁人的话,杀了他。
不然,还真的解决不了他的燃眉之急。
有了这些钱,他可以着手打造一些自己的军队了!
梁太守最近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觉得自己在床事上,他勇猛了不少。
晚上,他去找仇姨娘亲热,府中的美妾众多,唯有仇姨娘的床上功夫让他有蚀骨的感觉。
其他人嘛。
太守夫人爱端着,不够尽兴,其他小妾,漂亮归漂亮,但是放不开,扭扭捏捏的,半天都到不了主戏。
还是仇姨娘深得他的心。
他一踏入仇姨娘的闺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梁太守眉头一皱:“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怎得?病了?”
仇姨娘热情的迎了上去:“大人,奴家没有生病。”
“没病怎么喝药?”
“哎呀,这是……”仇姨娘娇羞一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我昨日去观音庙遇见一个高人,他给了我这个药方调理身体,说是……有可能会怀上孩子。”
梁太守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仇姨娘欣喜的点点头,她摸了摸肚子,遗憾道:“我从十八岁便被大人从花楼中救了出来,我本是喝下了绝子汤,这辈子已没了子孙缘,可我一直都想给大人生一个孩子。”
梁太守抱着她亲了一口:“娇娇,你可真是我的小心肝!”
他一直都渴望有一个儿子,可府中的侍妾众多,不说儿子,连女儿都没有。
以前他膝下有五个儿子,八个女儿,后来都一一夭折了。
整个府中,也就只有梁媛一个女儿。
他知道是妻子杀死他们的,可是没有证据。
妻子知道他不少的秘密,梁太守就算再恨,也只能留着她。
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冷着她,也纵容小妾在她的面前放肆。
如果早知道她是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妇,当初在她对他第一个儿子动手的时候,他就应该杀了她!
仇姨娘看着他逐渐冷下来的脸,嘴角微扬,随后又丧气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效。”
梁太守回过神:“既然是高人,那肯定有效的,不过,这光是喝药还是不行的,还得靠那我二人努力。”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那芙蓉帐中。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过去了一个多月。
五月中旬的南城,已经有些热了。
苏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