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顾行则突然把手里的蝴蝶兰甩在地上,咬紧牙关再说一遍:“找出来!”
云姝抿紧嘴唇,转身上了二楼。
顾行则就跟在他后面。
上楼的时候她尽量和缓地说:“只有前两次收了,我想看看他到底准备干什么。然后是有次送了那只绵羊来,但我把它拆开后发现里面有监控,就扔了。其他的都没收。”
“什么时候送的?你收下的每一次。”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别的,可最后还是只回答道,“最开始是创投会那天。绵羊是祝寿会的头一天。”
说话间走到了二楼,她径直进了那间用作她书房的房间,从新添的书架上拿出两样东西。
“一个是平板。一个是两本书。”
顾行则把平板拿过去,没设密码的屏幕一滑就开,里面的软件很少,那个通讯软件就很显眼。
再顺着点进去,唯一的联系人就是周京墨,对话框上还亮着红点,里面的消息都是周京墨发的。
他就像个被刺激过头的捉奸丈夫,维持着最后的冷静,把每一样东西都翻开来看,把平板里每一个软件每一条对话都浏览过。
然后甩手把平板砸在了地上,“嘭”一声巨响,屏幕摔得稀碎。
“所以那天晚上不让我过来,就是怕我看见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