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医生,过几天让他给你做个过敏原检查,全面一点的。下次要吃什么新东西之前,好好回忆一下自己不能吃什么。”
声线太温柔磁性,云姝潜意识觉得不好。
“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人生导师仍旧很温柔地问着。
她拧起眉毛,又觉得眉头也痒,挠了挠,思索着说:“今天宁斯云来了医院,他有点……神经病。”
顾行则很自然地附和:“嗯,他神经病,然后呢?”
“他好像觉得对不起我。把我送给周京墨当情人的难道不是他吗?做了坏事之后在受害者面前口头表达愧疚有什么用?”
除了恶心人。
“但我想着,”她又说,“说不定我可以利用他这种愧疚。你说他和周京墨对上的话,能行吗?”
顾行则沉默两秒:“不行。简单来说,宁斯云没周京墨有钱有地位。如果你最后要利用舆论拉他们下马,解决一个宁斯云也没用,周京墨一句话就能让人压下那些消息。而且——”
他叹口气,迫不得已向她传授男女相处大道。
“男人的愧疚持续不了多久,相处久了后还会变成他恼羞成怒的理由。反而是离得远,才会让他的愧疚越变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