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官又满是欣慰地看着周文说道:“老哥既然认了你这个小兄弟,谢不谢的就不说了,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老哥我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说完又想起什么来,促狭笑道:“那个敌军参谋被你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还没审问就大哭着把所知道的全招了出来,还哀求千万不要把他交给你们。我听说他身上屎尿都被吓出来了,审问的人都是捂着鼻子在记录。”
周文哑然失笑,任谁在半夜睡觉时被一群蒙面大汉打晕,弄醒,再打晕,还被拖到雨地里用刀刮脖子寒毛,嘿嘿,不尿?才怪。
听了周文解释后,钱长官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是如此的轻松惬意,连屋子里那些正在研究讨论的高官们也觉得轻松了起来,走路都比平时轻快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从徐州、归德发出的火车,一列接一列开了过来,增援的第二师和教导二师来了。
周文可不是个显摆的性子,早早就带着运输队来到了10里外的专属训练场训练。自从后勤主任艾西其彻底倒在周文的糖衣炮弹之下后,又得到钱长官的默许,运输队训练用的子弹和炮弹,那是泼水般撒开了用。
所有队员不但要训练自己擅长的武器,其它武器都要熟悉,马克沁重机枪也调来一挺让队员们训练,轻机枪和迫击炮都要熟练操作,不一定要求打得很准,起码也不能打得太离谱不是。
战术训练已经不是单一的作战队形训练了,而是步炮协同,机步协同,长枪组和突击组协同等等。现在行动组改称突击行动组了,平时行动,战时突击。
侦查组也改称突击侦查组,平时侦查,战时突击。
这样一分配,在全队作战时,加妙花有十二个突击队员负责冲锋陷阵,加高小山十九个精准步枪射手在后掩护,有六挺轻机枪进行火力压制,有张晓平的狙 击枪负责拔除威胁目标,有许大成精准的迫击炮消灭敌方重火力,还有周文和体净两个自由人负责远近补漏,随时都可以加强任意方向的力量。
更有六个通话器,一种职能分配一个,协调、调动、指挥都灵活机动,信息交流及时有效,战场反应速度超快,战机把握更迅速准确。
在周文不遗余力地教授和指导下,半年来队员们刻苦努力地学习和训练,又经历了几次大战的洗礼,运输队已经成为一只在野战和山地战中,无论是进攻和防御都接近完美的团队。
而且每次全队战术演练结束,周文都要大家分组讨论各自心得体会,总结失误,提出新的见解和建议。把队员们的积极性都发动起来,人人都是指挥官,人人善于动脑筋,用心把大家都培养成智勇双全的精英。
今后不管对手有多少人,只要不陷入重兵围困的境地,五倍之敌可以灭之,十倍之敌可以溃之,数十倍甚至百倍之敌,也可以从容身退。如果你敢来追,嘿嘿,拖死你不说,还让你损兵折将,到最后谁胜谁败还是两说。
中午,大家正在休息吃干粮,热热闹闹打屁聊天。指挥部的传令兵骑马赶来,通知周文出席下午的军事会议。
周文也是纳了闷儿了,自己一个小小的少校,出席什么军事会议啊,这不是招人嫉吗?钱长官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周文其实非常不愿意冒头的,立功是为投奔国民军后创造个好的环境,建立一些人脉,但他可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不久后的全身而退打基础,为以后回到山西开创事业打基础。
但如果太过于引起高层的重视和看重,到时不放自己和兄弟们走人,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更何况这世上小人何其多也,别人可不知道自己是要开溜的,如果被误认为挡了别人的路,莫名其妙多几个仇人出来,那更是得不偿失了。
纳闷归纳闷,会议还不得不参加。
中午一点钟,周文赶回了指挥部,匆匆清洗后换了身干净的军装。他可不敢托大,两点钟的会议,提前半小时来到了指挥部会议室。
会议室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上校军官,周文都不认识,在负责会务的一个熟脸参谋的指引下,坐在了后排的一个座位上。周文目不斜视,坐下后就闭目养神起来。
那几个上校都是诧异地打量观察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少年军官,要知道这种级别的军事会议,只有旅长以上级别才能参加,团长都不够格。
几个上校相互看了几眼,都摇头表示不认识,不由都好奇地相互猜测这个少年军官的来头。
又过了一会儿,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传来,会务参谋又领着几个人进来,当先两人正是周文熟悉的第二师师长顾长官和教导二师师长张长官,会议室所有军官都站起来立正敬礼。
其中一个上校敬礼后就热情地打着招呼上来握手:“顾长官好,张教育长好。卑职是......”
结果顾长官只是对他微微点头,仿佛没看见他伸出的手掌,直接越过他,快步走到周文面前,一把抓住周文的手大笑着说道:“小周兄弟,真正是少年英雄,一身是胆,我老顾可没看走眼。”
周文赶紧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