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可:“差不多消了。”
秦时安担心地问:“什么红疙瘩?过敏?什么时候的事?”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萧二婶都听笑了,“都不知道先回答你哪个,我看着来吧。”
“妈。”萧可可看起来有点想阻止。
萧二婶其实有点不喜欢女儿有时候默默无闻的性子,这样最容易挨欺负。
她拍拍女儿的手,肯定是要讲的。
“上周日的事,去机场接你的那天,可可送你的是金银花?”萧二婶见未来女婿点头,继续道,“我也是听楼欢说的。”
那楼欢必然是听乐乐说的。秦时安心想。
“可可对金银花过敏?”可周日那天他没察觉啊。
“不是。”萧二婶摇头,“我家可可没有过敏物,只是往树丛草丛里钻,很容易起疙瘩,抹一抹药就会消。”
“你那束金银花是可可亲自去花田里摘的,金银花藤长得不高,她弯腰就碰到那些枝叶了,上面有些细菌虫子之类的落进背里,沾裙子上,可可身上就会起疙瘩。”
原来那束花是可可亲自摘的,秦时安那会还想过哪家花店会卖金银花啊,只是那天两人刚确定关系,高兴过头忘记深思了。
秦时安的目光渐深,搅起一阵一阵的漩涡,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什么,现在好了。”萧可可倒没在意什么,她乐意的。
她乐意的话上刀山下火海都成,不乐意就算走两步也不行。
秦时安坐在主院里喝了两口茶,萧可可见父亲盯着他看的那样,肯定又想下棋。
毕竟以她爸的棋艺,就在时安这里赢过。
“你们下吧,只能下一局,时安开车回去要很久。”萧可可起身。
萧二婶问:“你去哪里?”
萧可可:“回房间赶论文。”
眼见着女儿出去,萧二婶跟过去,“时安在这呢,你怎么不陪陪他?还有,你们这么早回来不去约会,不会也是因为论文吧?”
“是啊。”
萧二婶叹息一声:“博士都读完了还是要写论文做研究,谈恋爱约会的时间都没有,把时安一个人放在那不好。”
萧可可往里看一眼,“下棋下得父慈子孝,这不挺好的?”
萧二婶:“……”
萧可可加快步伐往自己院子里赶,萧二婶喊她走慢点,萧宅里太大了,路灯又不是一个接着一个,走急了摔跤是常有的事。
“我得快点去赶进度,赶完了才有时间陪时安。”萧可可的声音里夹着风,一溜烟人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