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的声音宛若艾琳的心跳,怦怦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点紧张。
电话一直未接。
一条短信过来。
岑和问:“怎么?”
艾琳看着手机说:“moon说她现在有点忙,不过马上就过来。”
如果只是一个宾客,中途接电话离开无伤大雅,如果moon就是温迪,她这会还在台上。
算算时间,确实该来了。
岑和更加确信这一切,都是温迪设计的一场戏。
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把艾琳绑来,当场被揭穿以后,萧爷说他任由员工污蔑自己的妻子,把他和f.n都拉入黑名单的下场。
张家就是个好例子。
萧爷这个人,以前杀伐果断,谁惹到他,下场就是破产。
后来不知怎的学会了用钝刀磨人,张家不至于破产,但项目处处碰壁,纯粹是搞人心态。
还不如伸头一刀来得干净。
惹萧爷不痛快,f.n可以断尾求生,放弃华国市场,他可就遭人。
不会再有企业收他,他就算自己有心创业,只怕不是这里出事,就是那里有问题。
他只能一辈子夹着尾巴,像下水道的老鼠四处流窜。
楼欢来了。
她还穿着蔷薇裙,手里晃着手机,“艾琳,你找我?”
“是。”艾琳仰着下巴,身子依然是一股傲气,“还需要等一个人。”
楼欢笑笑:“要不你给她打电话吧。”
艾琳拿起手机拨通画家的号码。
如岑和料想的一样,是楼欢的手机响了,还是一首轻快的小跳蛙。
宛若赤裸裸的嘲讽。
艾琳皱着眉看向楼欢的手机,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那楼欢当然义不容辞,让她相信。
白嫩的手指滑动接听,“喂,艾琳小姐,我是moon。”
吧嗒……
艾琳的手机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