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更加凄惨。
楼欢吸着鼻子,不停地给手臂呼气,晶莹的泪珠挂在沾着睫毛,模样十分可怜。
萧声盯着她红肿的手臂蹙起眉头,再看看自己烫到的腿,对比之下自己的根本不算事。
怎么就生得这么娇气?
萧声转身去开门,听到动静的余成回头,目光根本不敢往里面瞟。
“叫家庭医生。”
不是送去医院吗?家庭医生这个东西从来没在蔓归院出现过。
自从少爷车祸以后,他从不轻易让自己受伤,小伤都是自己处理。
余成觉得自从楼欢来到蔓归院以后,他家少爷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毕竟还是那么狠,竟然让楼欢赔了半条手臂。
余成思索着应下。
到家庭医生赶来之前,楼欢抽抽搭搭地啜泣,没正眼瞧过萧声。
手臂痛得实在厉害,楼欢好几次拳头都硬了,碍于寄人篱下,只能偃旗息鼓地舔舐伤口。
家庭医生是个温柔的女人,慢慢地给楼欢上药,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但是药膏刚碰到的时候还是会痛。
“嘶。”楼欢下意识地想抽回手,被家庭医生紧紧地捉住,“没事,我轻点。”
萧声目光沉沉在旁边说:“娇气。”
“要你管!”楼欢心里不痛快很久了,当即撒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他。
没人这么凶过萧大少爷,余成和家庭医生屏住呼吸,低头降低存在感。
谁知预料中的暴怒没来,只有一句轻飘飘地反驳:“一样的热水,我的腿都没这么严重。”
“你的蹄子能和我的手比吗?”楼欢扁着嘴骂他,委屈的眼泪又滚下来。
萧声:“……”
明明被骂的是他,她哭个什么劲?
还有,他那是腿!
什么蹄子!
小小年纪到底会不会说话!
萧声张嘴欲反驳,楼欢“哼”地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萧声:“……”
突然骂都不知道怎么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