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他以前就没少过,吃了教训,哪里还敢让王宜宁碰牌。
卫段正坐那跟人玩骰子,看到这一幕,笑话萧怡景,“得了吧,那点钱对你萧少来说算什么,玩牌嘛,开心就行。”
这话还是萧怡景之前说他的,这才过了多久,又被这小子还回来了。
还真是记仇。
他撇了撇嘴,懒得再说话,整颗心都投入到牌上面,“行了,懒得跟你说。”
傅铖就在旁边站着,看到这一幕,视线移到台球上,问周稷,“怎么样?周总,要玩玩吗?”
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不说别的,就这种运动,傅铖还是有自信,在场没几个人能比过他。
周稷看了眼,勾唇,来了点兴致,“行啊。”
他真好也见识见识,这人靠着什么,陪在江季姝身边五年,还成了她那什么未婚夫。
简直不知所谓。
里头正有人玩着,听到这话,都停下来,带了点看热闹的心思,“平时见周少玩得少,今天也露一手?”
周稷点了下头,接过杆子,“嗯。”
傅铖也接了杆子,拿在手上,看向周稷,语气是一贯的沉稳,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周总,等会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周稷眉眼厉起来,笑了一声,“傅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周稷从来不干这种事。”
不管是台球,还是别的。
他都干不出手下留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