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收拾的怎么样了?”
“已经收拾妥当了,而且文和已经提前到雒阳待命,展开工作了。”
“恩,很好,你们的工作总是做在之前,这一点值得表扬。”
“多谢陛下称赞。”
“......”
*****
啪!
一只精致的陶瓷碗,被扶罗韩狠狠摔碎。
等他回到皇家驿馆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亲兄弟给耍了:“好你个步度根,居然敢跟我玩心眼,简直可恶至极。”
“单于。”
身旁的士卒怯生生将信封递上:“这是步度根单于在临走时,让我们将它转交给您的,希望您可以理解。”
扶罗韩急忙扯过信笺,拆开,眼珠子上下一翻滚,顿时明白了步度根的意思:“这小子,想让我留下来当诱饵,便当诱饵,直言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目前,两个人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如果步度根出事儿了,那么扶罗韩肯定也跑不了,如果步度根好好说,扶罗韩自问,即便有些危险,他也绝对不会拒绝。
但是......
步度根忽然玩这么一个心眼,的确很是让扶罗韩失望。
这证明在步度根的心理,自己与他还是有隔阂的,否则对方绝不会这般贸然做出决定。
此刻的扶罗韩内心无比纠结,不管怎样,心理这个伤疤,是永远不可能好了。
一旁士兵见他沉默良久,试探性问道:“单于,咱们接下来,准备如何?”
扶罗韩思考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以后你们去用膳,给我带回来两个人的分量,派人监视好轲比能,他的任何动静,务必都要汇报于我,不得有误。”
士兵点点头:“好。”
“此外......”
扶罗韩补充道:“还有张辽、吕布、黄忠等人,也要派人给我盯紧了,轲比能不是咱们的对手,他若是动,肯定会请求南阳汉庭的帮助。”
士兵愣怔:“啊,这......单于,这怕有些不好办吧?咱们与南阳汉庭的官员,分属于不同的楼层,恐怕不太好盯对方啊。”
扶罗韩厉声呵斥:“笨蛋,盯不住楼层,难道盯不住宴会大厅吗?他们肯定都要去用膳,哪天如果没有人来,岂不证明他们已经离开?”
“可是......”
士兵提醒道:“您不也准备,不下去用膳了吗?”
扶罗韩简直服气了:“如果真的全都走了,连带饭的都没有了,一群蠢猪,还不快滚?”
士兵吓得不禁打个寒蝉,逃也似地,转身离开。
嗤呼!
嗤呼!
扶罗韩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到了极点。
不过仔细想想,轲比能似乎也会照猫画虎,有样学样。
唉!
不管了,爱怎样怎样吧。
反正也不过只坚持两天而已,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扶罗韩吐口气,转身回到靠窗位置坐下,他喝口羊奶酒,目光望向窗外。
“单于—!”
“单于—!”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个声音。
扶罗韩扭头望去。
但见,自家士兵匆匆闯入,神色略显慌张:“单于,吕布、张辽、黄忠等人似乎收到朝廷的诏令,准备离开宛城,赶往雁门。”
“哦?”
扶罗韩惊诧:“你们怎么知道?”
士兵回答:“朝廷派人来传旨,大家都知道。”
“什么?”
扶罗韩眼珠子一瞪,腾得站起身来:“那轲比能呢?”
士兵轻声道:“好像也跟着走了。”
“该死!”
扶罗韩暗骂一声:“我就知道,南阳汉庭没那么容易糊弄,咱们速速离开,追赶步度根,争取走在他们的前面。”
士兵拱手:“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