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来抢功劳的?我怎么感觉,咱们有点多余呢?”
“胡说!”
曹纯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虽然,我不知道祖茂将军如何取胜,但他敢以这样的兵力追杀,一定是得知我军赶来,咱们才是他的底气。”
“快!”
曹纯当机立断,铿锵而言:“冲上去,追杀敌寇,莫要放走一人。”
曹休颔首点头:“喏!”
“弟兄们,将军有令,全力追杀。”
“杀—!”
轰隆隆!
马蹄声声,震天彻地。
曹休猛一夹马腹,坐下战马昂首一声嘶鸣,化作一道赤红色的闪电,扎入泰山溃兵当中,掌中铁枪舞动,宛如漫天飞雪飘落。
曹休所过之处,宛如波开浪裂一般,断肢残臂,四下狂飞,鲜红的汁液不停飞溅,简直如同下着一场血雨。
曹军铁骑已然是身经百战,开弓射箭,冲锋陷阵,尽皆擅长,在敌军溃兵中不停驰骋,当真是披靡所向,横扫千军。
噗!
曹休一箭射死个士兵,继续纵马向前飞掠,捻弓搭箭的同时,直追前方同样策马狂飙的曹豹:“贼子休走,纳命来!”
吱呀—!
曹休把箭搁在弦上,两只手指夹住箭的末尾,用力地向后拉,同时瞄准前方逃窜的贼将,手一松,那支箭呼啸而出。
噗!
一箭正中曹豹后心。
曹豹“啊”的一声哀嚎,随即摔落战马,被人硬生生踩成了肉泥。
正在溃败的李儒,心头一怔:“该死!”
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对方的驰援竟然会如此迅速。
这只能证明一点。
徐州方向,张闿的行动失败了。
否则,曹操的兵马应该在对付丹阳兵,不可能这么快杀过来。
而徐州张闿的行动失败,证明陶谦依旧活着,而陶谦活着,曹豹永远不可能掌控丹阳兵。
一旦陶谦引兵赶来琅琊国,那么曹豹必死无疑,至于臧霸其人,兵力损失过半,压根没有复起的可能。
这意味着......
即便是他亲自出手,徐州之战依旧落败。
李儒回首战场,趁着没有人注意,灰溜溜策马朝海曲方向溃逃。
而曹休、曹纯配合祖茂,展开对敌军的大肆追捕。
骑兵速度飞快,很快便切断了泰山贼的退路,臧霸迂回奔逃,却始终没能脱离曹军的包围圈,疲于奔命之下,被最终合围。
“臧霸,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狂奔了一路的祖茂,提刀怒指臧霸道。
“哼!”
臧霸手持镔铁枪,护在身前:“南阳汉庭既然容不得我,那我臧霸便只能反了,如今已然走投无路,那便只能战死!”
“不过......”
臧霸目光扫过祖茂,祈求道:“我若自杀在尔等面前,是否可以绕过我那帮兄弟?”
祖茂冷声道:“孙观、尹礼等人不可能,必须要死,但若是普通士兵,想来会被朝廷收编入军,若是不愿入军,归乡务农。”
“好!”
臧霸吐口气,颇为感激地点点头:“如此,我臧霸也算是能安心了,即便立刻魂入幽冥,亦能瞑目。”
嗡!
言至于此,臧霸戳枪顶在喉结,噗嗤一声,枪头穿吼而过,身死当场。
祖茂等人收降了泰山军、丹阳兵,这才返回即丘县。
次日清晨。
陶谦率领兵马赶到即丘。
县衙之上,陶谦啪的一声,拍案而起:“什么,李儒?”
祖茂点了点头,肯定地道:“没错!正是此人,是他控制了昌豨,进而控制了臧霸,逼迫他们走上造反的道路。”
“李儒何在?”
陶谦瞪眼询问,怒火涛涛。
“已经逃走了。”
祖茂摇了摇头,轻声道。
“该死!”
陶谦暗自嚼碎一声,当机立断:“快!立刻发下海捕文书,只要能抓住李儒,重重有赏,陶某非活劈了他不可!”
“使君放心。”
祖茂拱手抱拳,肯定地道:“海捕文书已经发下去了,而且严格控制了出琅琊的路,晾他李儒有三头六臂,亦逃不出琅琊重重关卡。”
“恩。”
陶谦这才缓缓点头,转而望向曹纯:“若非子和将军赶来的及时,此一战,我等怕是没那么容易获胜。”
“不知尔等接下来有何打算?是要返回豫州,还是准备休整两日,陶某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尔等。”
“多谢陶使君美意。”
“不过......”
话锋一转,曹纯揖了一揖,轻声道:“我等除了奉命赶来支援,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办,明日一早,便启程赶往海曲,迎接曹将军的父亲返回谯县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