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家伙,居然真敢动手,他眼珠子一瞪,皮鞭在空中啪得震响,竟吓得县兵不敢上前半步:“我倒要看看,谁敢?!”
没办法!
这帮人全部是新野县兵,自然知晓赵家公子的蛮横霸道,对方有仇必报的性格,更是让他们颇为忌惮,不敢上前!
啪!
张飞一鞭子抽在自家士兵身上,勃然大怒,张嘴便骂:“怂包!全都是些怂包!尔等可是县兵,何惧一平头百姓?”
“张将军!”
一个士兵怯生生提醒道:“他可是新野赵家的公子赵勐,在这十里八乡,可全都是出了名的霸道狂妄,我们真惹不起啊!”
“哼!”
赵勐听到士兵如此介绍自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脸傲然道:“小子,别以为新来个县令,新野的天就变了!只要有我赵家在,新野就永远不会变天!”
“今日......”
言至于此,赵勐怀抱双拳,昂首睥睨,狂妄到了极点:“我赵勐倒是要瞧瞧,你这家伙要如何将我格杀勿论!”
张飞心知指望不上这帮怂兵,旋即扭头瞥向赵勐:“就冲你这狂傲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身邓家、阴家呢。”
“没想到!”
张飞发出一声蔑笑,压根没把眼前这小屁孩当回事:“原来是赵家的小犊子,如果你要出身邓家、阴家,还不得把新野掀翻了吗?”
赵勐仔细打量着张飞,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你?”
张飞冷哼一声,策马到跟前:“那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在县衙,或者荒田那里见过我?”
“县衙?”
赵勐顿时瞪大了眼睛,抬手指向张飞:“我记起来了,你是新来县令身旁的家伙,好像叫......叫......叫什么来着?”
“我是你三大爷!”
声如洪钟,响似雷霆。
张飞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诧众人。
与此同时,他出手快如闪电,手中马鞭冲着赵勐身子,直接抡了上去,啪的一声震响,赵勐身子一翻,竟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骨碌碌!
接连翻滚七个个跟头,等他爬起来时,左侧臂膀上,赫然多出一道血口子,疼得赵勐当即哀嚎出声:
“啊—!”
“你......你竟敢打我?”
张飞翻身下马,箭步上前,掌中皮鞭冲着赵勐不停地抽去:“打你?我打不死你!别说你不是邓家人,即便真是,我张飞也绝无所惧!”
张飞提鞭挥舞,一鞭又一鞭,抽得赵勐蜷缩着身子,不停在地上打滚,发出一声声极为惨烈的哀嚎:
“啊—!”
“别打啦,别打啦。”
啪!
“啊—!”
“我是赵家公子,我可是赵家的公子!”
“劳资打的就是赵家公子!”
啪!
“啊—!”
“我张飞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抽死你这瘪犊子!”
啪!
“啊—!”
“......”
张飞发起狠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接连数十鞭子抽上去,愣是把赵勐抽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湖,直接昏死了过去,甚至之前被赵勐打得农夫,都有些害怕了,赶忙求情:
“将军!”
“别打了,再打该出人命了。”
张飞却是不依,恶狠狠瞪了眼那农夫,张嘴便骂:“你小子也是,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就那么让他打?”
“这帮家伙何以如此嚣张?”
张飞眼珠子一瞪,双目如同利剑般,扫过众人:“全都是尔等惯出来的,小小年纪,居然就敢纵马行凶,成何体统?”
“赵家势力再大,焉能大得过朝廷?”
“农耕可是陛下国政!”
趁此机会,张飞朗声喝道,宣传起来:“别说一个小小的赵家,就算今日是邓家公子、阴家公子,本将军照打不误!”
“尔等全都给我记住了!”
“你们是在给朝廷耕田,官府便是你们最大的依仗,以后若有人敢强迫尔等耕自家田,便去官府告他,我家大哥定会为尔等做主!”
刹那间,满田地的百姓,跟着山呼起来:
“我就知道,新来的县令一定会为咱们做主。”
“说得太好了,咱们是给朝廷耕田!”
“今日县尊为我等做主,他日谁还敢欺负咱们。”
“没错!没人敢欺负咱们!”
“......”
张飞伸手抓起地上的赵勐,就像是拎起个小鸡仔。
他回头瞥了眼被打的农夫:“老乡,敢和我上县衙告状吗?”
农夫鼓足了勇气,肯定地点点头:“敢!如何不敢!”
张飞这才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