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才。”
老狐朝天上喊了一声,道:“二姑,去通知黄博士,她宝贝徒弟来了。”
“知道了。”屋檐下飞起一只喜鹊,叫唤一声,便钻入云中不见。
左近无人,老狐就问道:“你那狐子院怎么样了,我听我那小孙儿说起,近日筹建狐子院,遇到了许多麻烦,心中多有愤满。”
宫梦弼答道:“我那狐子院已经建成,倒没有再遇见什么麻烦。令孙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老狐无奈道:“他建狐子院,为当地修行人所忌惮,已经明里暗里窥探多次,只怕迟早要打上一场。”
宫梦弼感慨道:“我狐辈毕竟势弱,不如先给当地的僧道神明先送送礼,通通气,打着天狐院的名号去,总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
老狐道:“我也是这样说的,只是他心高气傲不肯低头,要让他去送礼低头就跟要他命一样,说什么也不肯听。”
宫梦弼笑了起来,道:“令孙有风骨,倒是狐中雅士了。”
老狐鄙夷道:“什么风骨,都是惯的。什么事情都顺着他,反倒养出这样的娇惯来。我狐辈生来体弱力微,不比勐兽,行事全靠机敏,要学会左右逢源,八面玲珑。想当年我修行哪有这样的顺风顺水,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磋磨。”
“再看他如今,吃不得苦受不得气,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位天神下凡了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