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被打包,宋绵喝冰啤的幻想也破灭。坐在副驾的位置,一直不说话。
车子开进了一家私人会所。
上了楼,推开一间房间的门,就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正在喝茶聊天。
那二人听到动静站起来。
宋绵微微一愣,是聂与和赵觉。
她是知道赵觉和沈肆关系还不错,但没想到是这么熟悉的关系。
“不是说三缺一吗?”宋绵转头去看沈肆,微微困惑。
聂与推了一下镜框,笑说,“算上你不是三缺一吗?你不会打?”
宋绵小幅度摇头,“认不全。”
聂与挑眉,“那正好、权当凑个数了,别有压力。赢了算你的,输了算老沈的。”
聂与说着就去拉宋绵了。
沈肆凉凉的瞥过来一眼,聂与自觉把手缩回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宋绵,请吧。”
“可是我还要吃烧烤。”
聂与看一眼沈肆手里提着的袋子,难得见沈肆当小助理。他忙说,“那先吃,吃完咱们再玩。反正明天是周日,你们都没什么安排吧?”
几个人又坐回到了沙发上。聂与把烧烤都拿出来。
赵觉却没动。
聂与注意到宋绵的眼神,解释,“老赵重度洁癖,对吃的要求很高。这些东西他不会吃的,你不用管他,咱们吃。”
沈肆给她递过来一串烤土豆片,平声说,“你多吃点,不用管他们。”
“嗯。”
宋绵没什么架子,吃东西慢条斯理的,也不会去顾及什么形象。
聂与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宋绵,察觉到沈肆的眼神,才乖乖把目光转移掉,笑呵呵的说,“这大美女吃起烧烤来,怎么也这么赏心悦目的?”
沈肆没搭理聂与。
赵觉和沈肆挑个眉,眼神有些询问的意味。
沈肆知道赵觉想问什么,就想知道两个人在那方面是否有缓和。
沈肆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回答这种问题。
但赵觉眼尖,看到了宋绵脖子上有一个吻痕。
是沈肆不久前情动之下造成的。即便是宋绵穿的是规规矩矩的短T,这地方也是挡不住的。
赵觉心领神会,也不再多言。
聂与吃着烤鸡翅,不忘和宋绵说,“这会所是我开的,以后宋绵你想来玩,尽管过来。带朋友也是可以的。”
宋绵只嗯一声。
她身边哪有什么能带过来玩的朋友。
等着宋绵吃完,已经是十一点。幸亏宋绵早前睡了一会儿,这才有精力陪着这三个人玩。
四个人落了座,沈肆对她说,“你随便打。时间不会很久。”
又对聂与说,“最晚不超过一点。”
聂与失望哀嚎,“那根本不过瘾啊?”
沈肆凉凉睨他一眼,“不是你局组的太晚?”
聂与想想也是,不敢反驳了。你家宋绵吃个东西花了半个小时怎么不说呢?
原以为宋绵是个青铜,没想到她牌运极佳。连着糊了几把,把聂与急得直挠头,“宋绵,你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啊?”
宋绵比着之前状态放松一些,微笑说,“聂总输了几把是有点输不起了吗?”
沈肆点了支烟,看宋绵,“他小气的很。”
聂与打趣,“你们一唱一和的,是想把我家底掏空吗?来,我看看你们能有多厉害。”
赵觉从小是个学霸,一心能好几用。他突然指了指沈肆的衣袖,“你那袖口怎么少了颗扣子?”
宋绵下意识的去看。突然想到这是方才受不住沈肆的折腾,被她拽掉下来的。
当时谁也没顾上,事后也不记得了。
她脸瞬间红了,随便挑出去一张牌打了。
沈肆盯着她看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小心弄掉的。”
“怎么不换一件?”聂与自然的问。
“留个纪念。”
宋绵,“……”
聂与又对宋绵说,“宋绵,老沈不带人过来的。以前我们三个经常打不起来。后来陈曦混进来一阵子,老沈打了几次,再没来过。主动带过来的,你是头一个。”
聂与这话说给宋绵听,宋绵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味。
是想说她在沈肆那里很特别吗?
宋绵不相信了。
她专心的打牌,想尽快熟悉起来。
接下里又糊了几把,聂与有心转移宋绵的注意力,问,“下周六有个慈善晚会,老沈,你到时候会去吧?还有宋绵,你在受邀之列吗?”
这事还没听贺宁提过。
她老实回答,“我还不清楚。”
沈肆却说,“她会去。”
聂与指着沈肆笑笑,“你总算给她开个绿灯啦?宋绵,这晚会去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到时候多认识一些人去。”
宋绵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