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看得更清楚,“谭胖子这是自作自受,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你让李老板儿咋办?装作没听见是不可能的,他可是政协委员,要是这么干就等于给自己埋了个雷,将来一炸他肯定受不了!所以还不如直接翻脸,自己把雷引爆了,这样以后就算有啥事,那也怪不到他头上!”
其它人听到这样的分析也是恍然大悟,“你说的对,要是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也不好处理,要是不翻脸,别人往外一说,那我们也麻烦了!起码一个党性不够坚定的锅肯定甩不掉;幸好当时谭胖子在我们面前没说这么写,要不然被人翻出来,我们也得吃挂落。”
回到河阳,给李启云说起这事儿,李启云当场也拍了桌子,“现在虽然不追究地主后代的责任了,但是不代表他们祖上做得那些事情是对的!他这么说想干啥?想给祖上翻桉?还是觉得自己又可以像他祖上一样欺压老百姓了?”
“哎,这几年有些情况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其实我在学校的时候,也听学生传过一些关于英烈先辈的笑话,这些笑话非常恶毒,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来的!媒体上也有这样的苗头,先前那些被打倒的地主、资本家,在他们笔下似乎成了勤劳致富的大善人.......”想起自己身边的事情,李启云也是连连摇头。
“所以还是要多读书吗,免得被这些人骗!哦,对了,裴晓红今年该高考了吧?没听说她打算报考啥学校?”这些事说多了只觉得恶心,于是李未便想谈点开心的事情。
“她学习相当不错,当初初中考高中就是全县前几名!清华北大难度有点大,其它好学校基本上随便挑!”一说起这孩子,李启云也是满脸欣慰,当初裴家经济条件很不好,没钱让孩子读书,多亏了李未和当地农户合作,卖给他们蛋鸡鸡雏,他们再把鸡蛋卖回养殖场,然后裴家用卖鸡蛋得来的钱供孩子上学。
那是1983年的事情了,要是正常读书的话,小学六年、初中三年再加上高中三年一共十二年,裴晓红还得两年才能参加高考;可现如今学校在制度方面留有余地,学习好的孩子可以跳级,裴晓红小学时候跳了两级,初中就到了李启云所在的中学读书,高中又考入县中,今年就可以参加高考了。
“等她高考结束再去问吧,现在问免得孩子有压力,再看看她读大学紧张不紧张,要是紧张的话就帮一把吧!”李未很是欣慰,这也算是自己为这个世界带来的改变吧,让一个原本没有读书机会的孩子,可以进大学念书了。
“你们惠农搞得这个助学计划确实帮了不少人!河阳老百姓现在对你都感激地很。”一说起这个,李启云露出骄傲的神情,在整个河阳县,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谁家要是因为没钱供孩子读书,学校就会帮忙申请惠农助学计划的资助,由惠农出钱供这些孩子上学,只要他有本事,那怕供到大学毕业都没关系。
“不过裴家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裴友根最早在家里养鸡卖鸡蛋,后来又扩建了猪圈养猪,有空的时候还到惠农接点零活,他老婆也是个能吃苦的,啥活都帮着干,现在他们家不光盖了新房,还买了摩托车跟电视,供孩子上大学根本不是问题。”李启云几乎清楚每一个在他手下读过书的孩子的家庭情况。
他可不是想把孩子分成三六九等区别对待,有权有钱家的孩子就好生照顾,穷人家的孩子就不搭理,而是为了更好地教育这些孩子;所以他教出来的孩子对他都非常感激,那怕毕业已经很多年了,只要李老师有事,都会上赶着去帮忙,这也是当初李未能顺顺利利办养殖场的重要原因。
“那就好!不过等高考成绩出来之后,我还是要去她家坐坐,跟裴友根聊一聊,合适的话,就让他去他们乡的销售点上班吧!”惠农在河阳每个乡都有销售点,这样的工作交给当地人要好一些,至于被他顶替的人也不用担心,现在惠农正处于高速发展期,有的是更好的岗位。
“去的时候把言有也带上,让他也接受下教育!”李启云说道,他肯定心疼孩子,但绝对不会溺爱,他担心李言有从小没吃过啥苦,所以就想用裴晓红做例子,好好教育下孙子。
用别人家的孩子做例子来教育自家孩子,这种方式需要慎重考虑,要是举例不恰当的话,很容易让自家孩子产生逆反心理,但是这种情况肯定不在其中,于是李未便答应下来。
还没等到高考开始,突然又几位意外的客人来到柳树乡,找到了李未,这些客人都身着军装,一见到李未就给他敬礼,“李委员您好,非常感谢您维护了我军英雄模范的荣誉。”
李未一脸懵逼,等坐下问清楚才明白,原来是还是长沙那事儿,“不满您说,当时我们听到这样的事情也非常愤慨,那可是我军的优秀代表,全体解放军需要学习的对象,结果竟然被人如此侮辱!多亏了您当时拍桉而起,让那家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然我们就算知道也不好处理。”
从军衔上看,这几位军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低,但军队和地方是两个系统,他们一般也不好干涉地方上的事情,而且现在又没有《英烈法》,唐胖子只是说了几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