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涛假意提醒:“对了,壮哥,我记得咱们去给荣光少爷敬酒时,你觉得手表戴着不方便,就把它摘下,放到茶几上。”
他赶紧朝茶几指去。
“就放在那,我还记得的。”
所有人朝那一看,但只有酒杯和酒,哪有什么手表,毛都没看到一根。
田壮盯着孙涛:“你确定我去敬酒时,把手表放在那的?”
孙涛装模作样一点头!
“我不单单确定,还可以发誓,你确实是把手表放在那了,壮哥啊,你可能想到要去给荣光少爷敬酒和擦鞋,所以太兴奋了,一下子忘了。”
田壮一拍后脑勺!
“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放在那的,我很相信你们,所以两百多万的劳力士金表就随便一放,但现在怎么不见了,到底是谁拿了?”
他怒视所有人。
旁边的萧剑差点笑出来。
他可以确定,这家伙从一开头就没戴过什么手表,更别说去敬酒时,把表放在茶几上。
所有人都装模作样自证清白,甚至还站起身子。
男的往外翻裤兜,女的拎起皮包朝下,把什么东西都倒了出来。
黎莎莎更会装模作样。
“我相信兄弟姐妹们绝不会偷壮哥的金表,你们都挺有钱,怎么可能为一块金表就打这样的心思,也许是刚才喝酒时,不小心被谁带滑,掉到茶几或沙发下边去了。”
“咱们赶紧找找。”
于是,一帮红男绿女赶紧搬茶几的搬茶几,搬沙发的搬沙发,但都没找到金表的踪迹。
甚至,把垃圾佬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
只有萧剑安静地坐在那,冷笑着看他们演戏。
忽然,孙涛指向他。
“喂,你坐在那干嘛,没看到我们正在找金表啊,让到一边去,看看你下边沙发有没有。”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沈恬还阴阳怪气地嚷:“我们这么认真给壮哥找手表,他却不找,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没准手表就被他拿了,藏在他那沙发下边,所以坐在那不敢动!”
黎莎莎也直点头:“对,他是我们当中最没钱的,跟一个穷鬼没什么两样,既是穷鬼,难免会见钱眼开,特别是两百多万的金表。”
接着,所有人都指着萧剑,让他赶紧站起。
特别是黎莎莎,双手叉腰,大声呵斥!
“萧剑,你还不起来,我告诉你,可千万不要是你偷了壮哥的金表,要不你就是给我丢人,我好心把你带来,希望大家能给你找份工作!”
“你还偷壮哥金表,还是人嘛,连畜生都不如!”
萧剑满脸冷峻,缓缓站起,走到一边也不说话,就比了个请的手势。
几个人冷笑,立刻扑去,把他坐着的沙发扯开,但也没看见金表。
所有人都来了一场大运动,翻沙发什么的,翻得热汗淋漓,但什么都没发现。
沈恬突然大嚷:“既然没找到表,就可以确定是有人偷了表,偷表的人不可能是我们,也不可能是这里的服务员!”
黎莎莎用力一点头!
“没错!我们经常来这玩,哪怕全都喝醉,各种值钱东西到处乱丢,都没被偷过,恰恰相反,哪怕把东西丢到垃圾篓里,服务员都会捡起,好端端摆着!”
大家齐齐一点头。
接着,田壮就发出灵魂拷问:“那么,为什么这次我的两百多万金表,会不翼而飞?”
沈恬就像跟他一唱一和,大声说:“因为我们中间来了个比较奇怪的人,我们不可能偷,服务员不可能偷,那么,就是这个人有最大嫌疑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萧剑。
黎莎莎指着他,气得脸都青了!
“你愣在那干嘛,还不明白所有人是在说你吗?大家里面,就你的嫌疑最大,还不赶紧把金表拿出,要是老实交代,壮哥还可以原谅你!”
“再迟一会儿,我怕你都会出大问题。”
萧剑丝毫不慌,笑吟吟地说:“哦,出什么大问题?”
沈恬大声嚷:“肯定是把你送到警探司,你可是偷了两百多万的东西啊,有期徒刑知道多少吧,十五年以上,你一辈子就完了!”
“还不赶紧把表拿出,我们可以看在莎莎份上,放你一马!”
孙涛阴森森说:“放一马归放一马,也得狠狠抽一顿,让他知道,做贼就要挨揍!”
这点出黎莎莎的目的了。
诬陷萧剑偷表,然后把他揍一顿。
她还可以装着在旁边劝架,无奈气愤的大家不认啊,就要打偷表贼。
她也拦不住,她也没办法,
回去就可以跟母亲交代了。
谁让萧剑要偷表!!
萧剑面无表情:“你们刚才把我坐着的沙发,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找到,怎么还继续怪到我身上来了,两百多万的劳力士金表,我还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