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妈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落入了圈套之中,在做饭之时,她是过来提醒过刘婶,让刘婶要记得放巴豆粉。
不过此刻万万不能承认来过,一旦承认,必将矛头引向了自己。
“我哪里来过,下午我在家里睡觉,听到邻居们惨叫,我才出来的,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个死婆娘,我们那里血口喷人了?”傻柱回怼着。
现场分成两派,公安同志敏锐知道了问题。
这明显是双方进行斗争,他们有什么恩怨不清楚,但很肯定的是,今天干事情的真凶,不是傻柱就是许大妈。
现场继续争吵着,两位公安同志继续观察。
“许婆子,你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下午我下菜的时候,你过来找我聊过天,中途我内急去胡同口上厕所,是你帮我看着土灶火候的。”
刘婶说着,她料定许大妈不敢将巴豆粉之事说出来,此刻将责任往她身上推最安全。
许大妈道:“你个死女人,我何时来找过你?我又何时帮你看过灶台?你可别诬陷我,这个药说不定就是你下的。”
“好了,别吵了!”
事情差不多明了了,公安同志提醒着,用锐利的眼睛盯着许大妈道。
“你确定没有来过这里?说谎可要负法律责任,一旦查出你来过,那么你的嫌疑便是最大,你到底来过没有?”
许大妈心里慌的一批,但她知道,这会儿打死不能承认。
她镇定道:“我没来过。”
现场陷入一片肃静,这时二大爷刘海中站得出来。
“报告公安同志,做饭的时候她来过这里,我可以作证!”
“刘海中,你可不能瞎说!”许大妈慌乱叫喊。
刘海中没理她,继续道:“公安同志,我家就住这隔壁,这里的一切我看得清楚,而且我是这院的管事,我是不可能骗你们的,她今天下午来过这边,也确实帮刘嫂代看过灶台。”
有了管事的作证,公安同志更是选择了相信。
回身一脸严肃道:“许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会儿如果还坚持不承认,肯定会出大问题。
不过,就算承认来过,也不意味着自己就是下毒之人,何况自己真的没有下过毒!
这么想着,许大妈道:“两位同志,我其实来过这里,但我也仅仅是来过,我怎么可能下耗子药,我哪里来的耗子药啊……”
此刻只要咬定不承认,公安同志就算非常怀疑,也没有证据,只要没有证据,便是安全的,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可她刚说完话,贾张氏便站起来。
“公安同志,这耗子药是许婆子买的,那天下午她亲口告诉我,要去鸽子市场买耗子药,当时我就纳闷,他要买耗子药干什么?咱们院可没有耗子啊,现在我明白了,她这是来害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两位公安同志又将贾张氏询问了一番,她将那天下午和许大妈闲聊的事儿,颠三倒四一顿修改,倒也说的头头是道,没啥漏洞。
听的一旁的许大妈咬牙切齿,只差上去撕乱她的嘴。
当天下午说要买耗子药害人的明明是贾张氏啊……
一瞬间,它陷入一种百口莫辩的窘境之中。
而杜军这会儿正拉着娄晓娥的手站在门口,一脸自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许大妈什么都知道了,今天这个套,就是杜军设的。
可现在后悔也没用,必须勇敢面对,打死不认输,绝不承认一切!
“贾婆子,你别诬陷我,就算我去买药,我会和你说?你当我是傻子吧,我怎么可能买耗子药害人!”
傻柱连忙道:“你买没买药害人,我相信公安同志一查便知。”
他将目光转向了公安同志:“她买药肯定不止一包,我恳求两位同志去她家里搜查一番,如果她家里有同样包装的耗子药,那这事便确定了,如果没有,你们再去细查,一切行动我们都配合。”
两位同志思索了一番,这么多人作证,而且许婆子前言不搭后语,怀疑的对象便重点转向了她,傻柱说的倒确实是最直接的方法。
年长的同志拿出证件道:“许同志,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我们现在去你家看一看,麻烦你带路。”
“看就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尽管去查吧。”
许大妈一点都不害怕,她家怎么可能有耗子药,查一查反而还有利于后面的反击。
她连忙带路,年老的同志和她一起回屋子搜查,年轻的同志留下来看守现场,刘海中一起跟着过去做见证人。
现场一片肃静,贾张氏的疼痛已经好了,大伙儿急切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杜军和娄晓娥相视一笑,等待着打脸时刻的到来。
十分钟之后,中院传来了许大妈不可思议的叫喊声。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公安同志,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