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三天的折磨,贾张氏整个人快要虚脱,喝脏水,拉肚子,无限的循环,这一次终于让杜军发泄了一阵火气。
棒梗好了,老不死的却奄奄一息,舒服!
秦淮茹看杜军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
并不仅仅是由于棒梗的病好了,而是她又有了新的思想,这一点杜军看的实在。
“臭寡妇,想倒贴可以,想从我身上占到便宜没门。”杜军心中一阵鄙视。
先抛开秦淮茹的事情不说。
眼前,杜军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在院里疯狂传播,禽兽又开始骚动了起来,最忧心的是许大茂。
中院,许大茂家。他正在桌子边安慰着秦京茹。
“乖,您先回乡下住一段时间,我这几天要办大事,等我发财了你再过来,到时候我们就去结婚。”
“许大茂你又骗我,你明明就是看到杜军要和娄晓娥定结婚日子,你急了,你要采取行动,才将我赶走。”
秦京茹张着大嘴巴,一脸无辜看着许大茂。
如果真的是回乡下住一段时间就回来结婚,她肯定是愿意。
可她对许大茂太了解了,这一次赶她走,肯定是嫌他碍手碍脚,虽然不知道许大茂采取什么行动对付娄晓娥和杜军,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
“许大茂,你可不能干什么缺德的事情,为以后我们的孩子积点德。”秦京茹提醒着。
许大茂不耐烦道:“你瞎说什么呢,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是为了挣大钱,到时候让你躺在钱堆里睡觉。”
“真的?”
想到钱,秦京茹笑着张大了嘴巴:“你可要说话算话,以后赚的钱都要交给我保管!”
“都交给你都交给你,我的姐快走吧。”
许大茂不耐烦将秦京茹拉上了后座,送去了车站。
这一次,他真要做大事,一是赚钱,二是拆散杜军和娄晓娥。
杜军你等着瞧,想要这么快娶娄晓娥,没门!
他脸上露出了杀气。
…………
晚上下班刚进胡同,杜军便看见阎解成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这家伙,几年一直打零工,有一天没一天的,这段时间倒是早出晚归一脸高兴,杜军瞬间来了兴趣。
“解成,最近做什么好事了,这么积极?”
阎解成呆头呆脑胆小怕事,通过卖鱼事情后,他对杜军还是心存感激之情。
他微笑着说:“杜哥,其实也没什么,我最近找到了一份工作。”
“什么工作,看样子应该挺赚钱的吧?”
看他遮遮掩掩,心事重重的态势,杜军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其实他不想管阎家人做什么事,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看许大茂进进出出阎家比较勤快,便多留了个心。
阎解成这工作,八成和许大茂有联系。
许大茂一直想要破坏他和娄晓娥的好事,杜军想从中得出一些秘密,以备不时作为反击他的武器,这便是杜军想要了解一下的原因。
阎解成道:“杜哥,这事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晚上如果有时间,你来我家我跟你细说,我先回家跟我爸商量一下。”
阎家是阎埠贵当家,阎解成就算想说,也得要问问爸同不同意,这一点杜军很清楚。
他点头:“那好,晚上等着你的消息。”
看样子阎解成有很多秘密,许大茂究竟在干什么,究竟想要怎么样作妖?
杜军充满了好奇。
这边,阎解成回到家里,三大妈三大爷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这段时间跟着许大茂做事儿,阎解成私底下赚了一些钱。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真正的投机倒把,简单来说,就是倒卖各种票据,粮票,肉票,布票,自行车票,都在操作的范围。
这个年代,买东西都要凭票据,而有些有钱人不一定有票,有些穷人省吃俭用将票据结余,还有一些手上握有大量票据的有权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黄牛便因此而生。
在鸽子市场,少量的票据倒卖,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有头脑的人从有票据的人手上,用现金收买票据,再将票据加价卖给有钱而没票的人,占取中间的差价。
和后世一样,这种黄牛必须控制两个点才能赚大钱。
第一个点就是输入端,第二个点是输出端。
输入端就是握有大量票据的人,这个才是一切的关键,输出端就是寻找买家,这反而相对容易。
市场上有很多人有钱却没有票,比如有的家庭想买自行车,却没有车票据和份额,这个时候便第一个想到了鸽子市场。
许大茂凭借着死皮赖脸的态度,和父亲给他的一些人脉,没用多久便在输入端到了自己的位置。
当然他并不是第一手,他只是从更高层的黄牛手中将大量的票据买过来,然后在鸽子市场雇人卖掉。
阎解成便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