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谢琴也练就出喝酒的本事。
沈言心感叹她妈妈原来还有这么有有故事性的往事。
“这么厉害,我怎么就没有遗传到呢。”沈言心说:“以前你滴酒不沾,我还以为你一喝就倒。”
谢琴不好意思道:“我不得矜持嘛!一个女人说自己能喝像什么样子!要不是这次胡家的亲戚们见我们好欺负,估计让我们拼酒,我还不能喝。”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谢琴呢。
“妈妈厉害!”沈言心竖起大拇指。
“好了,我看你是有点不清醒了。”谢琴把沈言心扶上了二楼,把她放在床上。
“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煮一点醒酒汤。”谢琴嘱咐道。
一粘枕头就有点困意的沈言心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她还记得上次,自己醉酒之后再次醒来,眼前就出现了高明诚。
今天总不至于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沈言心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毕竟现在高明诚才去特区没有多久,怎么可能会再回来呢?在路上耽误的时间还不够多?
沈言心想着,她的头越来越昏。
“起来喝药!”
就在沈言心马上睡着的时候,谢琴的嗓子把沈言
心喊醒。
沈言心支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接过装了一碗醒酒汤的瓷碗。
“小心点喝,容易烫到。”谢琴说。
沈言心小心翼翼的吹了会儿,直到汤没有那么烫的时候才开始喝。
解酒汤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沈言心现在脑子涨,分辨不出来里面都是什么玩意儿。
不过家里的东西怎么加起来煮都喝不死人,沈言心放心大胆的喝了进去。
谁能想,她本以为喝了汤就能清醒,结果却是她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更加昏沉,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言心发现自己穿着去酒席那天穿的衣服,身上盖着被子。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从下午两点钟,睡到了第二天的六点。
这哪里是醒酒汤,根本就是安眠药啊!
沈言心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别说,现在她确实没有那种喝醉酒的晃动感了,人精神的很。
从这方面来说,解酒汤确实达到了解酒的作用。
沈言心把昨天的衣服换下来,好好洗漱一下走下了楼。
闲着没事儿干,沈言心把厨房好好收拾了一遍,然后又到门口接收崔光明送来的十只小公鸡。
“咱们这到一个月了吧。”沈
言心说:“我把这个月的钱给你。”
收到钱,崔光明咧开嘴笑道:“还是沈姑娘你爽快,这钱说给就给,从来都没有压过账!村里人都想跟你做生意。”
因为沈言心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讲价,也不克扣买小鸡的钱,所以在村里的口碑极好。
“我这也是做生意的,当然知道咱们的苦衷。”沈言心说:“放心吧,我不会拖欠款项的,这个你们直接把心放在肚子里!”
她又不是做一锤子买卖,得罪了给自己供货的养殖户,她这个小饭馆还用不用继续开下去啊?
“好嘞那我走了。”崔光明骑上他的自行车,潇洒的离开了。
沈言心在门口捯饬小公鸡。
现在的鸡崽子还没长成,力气不是很大,所以摆弄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沈姑娘!”
巷尾突然传来叫喊声。
沈言心放下手中的鸡崽子,往声音的源头看去。
原来是前面的街坊。
“怎么啦?”沈言心问:“有什么事情嘛?”
“沈姑娘,这里有个人好像是抽筋了!”街坊大爷道:“你快来看看!”
整个家属区的人都知道沈言心是凤兰青的学生,对她的医术非常的放心。
沈言心走过去一看,直接愣住。
“胡爷爷?”沈言心说:“怎么是你啊胡爷爷?”
胡图的家离这里这么远,胡爷爷怎么可能会大早上出现在这里?
“我……我找你……”胡忠痛苦道:“想不到抽筋了。”
他的自行车被他压在身下,从他的动作上,沈言心可以判断出他两条腿都抽筋了。
“各位大叔大哥,能不能帮帮我?”沈言心说:“帮我把胡爷爷抬进家里好嘛?”
周围早起的男人一听沈言心需要帮忙,毫不犹豫的凑了过来。
他们齐心协力把胡忠抬进了沈言心的家。
甚至有人帮忙把自行车一起推了进来。
“谢谢……”胡忠说:“沈姑娘,我自行车上面有糖,给大家分一分吧。”
沈言心解开在自行车车把手上面挂着的麻布袋,里面果然是清一色的白色糖块儿。
沈言心给每个人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