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食。
却也有人,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更不要这人上人的地位。
回到东宫后,两人这才说起了交泰殿中下毒一事,萧允绎问余幼容,“你觉得会是何人下的毒?”
余幼容扶着他坐下后,才答道,“当然是那个小福子。”她一边解开萧允绎的外袍,一边继续往下说,“但他受命于谁就不好猜了。”
随后她又多问了一句,“我刚才听到他们说是施骞负责这件案子,他——一般会如何处理?”
“这就要看牵扯到的人是谁了。”
余幼容大概明白了萧允绎的意思,她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声音始终是淡淡的。
“对施骞来说,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小太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肯定不会愿意为了他去得罪谁。”
因为萧允绎的伤,施骞和宋慕寒那边的事又耽搁了几日,本来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给施骞一些日子来处理这起下毒案子。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真的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
解开萧允绎的衣服后,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渗了不少血,余幼容表情一滞,连动作都顿了下。
好在缝合线没有裂开,她动作轻柔的止血敷药,又重新包扎好伤口。
因为这两日都是余幼容帮萧允绎换药,所以不管是脱他的衣服,还是为他穿衣服,都十分的熟稔。
做这些事的人丝毫没觉得不自在,反倒是看着这些的人不由的多想起来。
萧允绎突然想起。
在河间府第一次见到余幼容的那个雪夜,为了救人,她同样也扯开了另一名男子的衣服。他情不自禁问了一句,“你帮很多人包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