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信筒里的纸条,上面只有寥寥两句:云千流在河间府执行任务遇到麻烦,助他一臂之力。
落款是个火焰形状的图案。
看完后,余幼容以掌力将纸条捏成了齑粉,松开手掌,风过了无痕。
同一片夜空下,萧允绎将手中阅完的书信放在烛焰之上,星星之火下那张透着寒意的脸忽明忽暗。
等到书信燃尽,一旁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才开口,“殿下,那封名单会不会已经被送到京城了?”说到这儿他又沉思了片刻,“宣平侯这些日子从未踏出过侯爷府,倒是那个余平三天两头跑得挺勤,会不会宣平侯借了他的手?”
“名单还在河间府,但是不在余家。继续盯着侯爷府,不要掉以轻心。”
“是。”
沉默半晌,黑色劲装男子又问道,“殿下,云千流会不会也是那人派来的?因为之前那帮黑衣人连翻失手,他才不惜重金请出玄机的云千流来谋害殿下。”
这一次男子未回答那人的问题,他将指尖的灰烬抖落,转身走到窗前,只望着窗外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
“下雪了。”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颇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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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整整一夜,在一片银装素裹中,河间府仿若一座空城。
傅文启来余家找余幼容时,她刚哄着余老夫人喝下一碗特别苦的中药,老家人血糖高,又不能吃蜜饯缓解嘴巴里的苦意,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等余老夫人重新躺下她才去见傅文启。
院子里傅文启等了有一会儿了,他整张脸也皱在一起显然是遇到了难事,否则绝不会来找她。
见到余幼容傅文启快步迎了过来,“陆爷,昨晚发生了件十分棘手的案子……”他一边说一边观察余幼容的表情,见她没有阻止才继续说了下去。
“秦家的二小姐秦思柔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