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富贵,我去给咱们拿弹弓,咱们打几只斑鸠,中午炖斑鸠吃吧。”
韩宁贵转身在他背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就知道吃,二百多斤了,再吃成猪了。”
他和山猫、赵大海两家都有交情,两人都得喊他叔叔。
见赵大海嘿嘿笑,他随后想了想,说道:“也别光打斑鸠,别的鸟也打几只,晌午炖山鸟、炒山鸟,来个山鸟锅子都行。”
陈凌一听,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啊,韩叔会吃。”
随后就要回农庄拿弹弓。
山猫见此便说:“用啥弹弓啊,把二秃子叫出来,嗖嗖嗖,来回几下子,晌午饭不就有了吗?”
对二秃子来说,抓几只鸟而已,确实是小菜一碟。
这倒是找对人了。
陈凌当即打了个呼哨,把二秃子唤了出来。
只见二秃子往这边一飞,那家伙林子里隐藏的鸟雀瞬间察觉到了危险,扑棱棱的到处乱飞,只有那些斑鸠还在远处的田埂上来回闲逛。
憨斑鸠,憨斑鸠,这玩意儿就是比别的鸟反应慢上两拍。
下场就是二秃子空袭过来的时候,黑影从它们脑瓜子顶上划过去,登时呼啦啦的死掉了好几只。
二秃子比别的鹞子厉害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别的鹞子是对猎物能一击致命,能杀掉一只就算不错了。
但二秃子一次能连杀两三只。
而且速度极其快,普通人的肉眼看不到它的影子。
它一出动,斑鸠、山雀之类的山鸟,很快就在陈凌面前摆满了一排。
“不错,不错。”
陈凌见此连连称赞。
黑娃见此不甘寂寞,带着小黄狗钻进茂盛的向日葵丛之中,擒了两只野兔回来。
得了陈凌两下抚摸后,就在小金和二秃子跟前炫耀似的汪汪大叫,惹得众人一阵大笑,觉得这狗还争宠,真是有意思。
“没出息的憨货,你再吃胖点,以后进山没你的份。”
陈凌踢了它一脚,把地上的山鸟串起来,提熘上兔子,和众人回到农庄一块收拾。
中午是山鸟蘑孤锅子,晚上烤了两只野兔。
第二天,水库中老鳖没再出现,韩教授等人也没再多待几天,当天就离去了。
只是临走前告诉陈凌,大概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就会再次带人过来一趟。
……
韩宁贵和赵大海他们刚走,王立献就过来农庄这边叫他了。
“富贵在家不?”
“在家,咋了献哥?”陈凌凑楼上探出脑袋,他这会儿正给笔友写回信呢。
“赶紧带上两条狗,跟我走一趟吧,俺家大棚停了一阵没人去,闹獾子了,土墙都快给这狗日的挖垮了。”王立献郁闷的道。
“啥玩意儿?獾子?你家棚里不是没种东西了吗,塑料布都揭掉了,咋还有獾子往里边钻?”王存业也走出来,问道。
“这谁知道啊,也没啥东西能让它吃的,偏偏往俺家棚里打洞,叔你说气人不气人。”
王立献苦恼的不行。
“黑娃,带上你的小兄弟跟我走一趟。”
陈凌下了楼,听到这话把黑娃招过来,领着小黄狗,和王立献一块往外走。
一边往村里走,王立献一边说着情况。
他家今年靠着土大棚种菜,也算挣了点钱,每天起早往县城早市上卖,虽然挣得不咋多,但是比起工地上轻松多了,夜里早点睡,也不累人。
所以又并着原来的大棚,新建了一个,两个并着排。
在陈凌忙着摆满月酒之前,他就和自家的几个兄弟鼓捣好了。
准备今年秋天开始种菜,种蘑孤,大干一场。
然后这夏天天太热,就停了一阵子没去,入了秋了,打算过去收拾收拾呢,没想到一打开门,里面棚子上就有土渣子哗啦啦的往下掉,跟要塌了似的。
再往里边一看,好家伙,土墙后边,给啥东西掏了个大洞,直通东边别人家包谷地里了。
洞口也大,快比得上脸盆子了,肯定不是一般的野东西搞出来的。
再走到周围的草丛之中趟了两遍,发现许多干巴巴的屎块,还有粗硬的毛发,以及浅浅的爪子印。
王立献一看,不用多猜了,这他娘的绝对是闹了獾子了,外边就给他贴着大棚的土墙根儿给开了这么大的洞,里边还不知道有多深呢。
去年农庄没建的时候,在夏天陈凌就抓过一只獾子。
那家伙挖的洞横七竖八,在地底下四通八达,小金见了都没脾气。
谁家田里,或者家里的菜窖啥的地方如果闹了獾子,千万不能大意。
必须得尽快赶走。
要不然,任由它们随便在地底下挖洞做窝,时间长了别说菜窖了,房子都能给你挖塌。
“俺家的老虎斑今年一下子不中用了,八岁了,以前总跟着进山,也算是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