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宦官坐大,欲要除之。同样,还是何氏这等外戚,恐将酿成大祸。
天子不喜刘辩,也就是对何氏之打击。
遂而,为天子探探口风,并引起士人及朝中热议,恰也能打击何氏之人气。至于宦官,以今天子身体每况愈下,一旦新帝即位,便是宦官灭亡之日。
“希德你猜测不错!天子确有此意,可惜天子遭受之阻力,亦是巨大。
但若能诛杀宦官,更以提防外戚,削减外戚手中权势,使朝中权力回归于朝臣,就算是陈公也会前来。
这毕竟是我等士人,几十年来,同宦官外戚之斗争!”
看出江沛眉飞色舞,刘祈还是忍不住叹道:“时以而今,府君当能看出,天子心在陈留王,但于朝臣和官宦,乃至于参与其中的何氏,行以平衡。
其今借府君等之手,来打击何氏,下一次间,或再见宦官之手处之。
府君想要行之事,甚是艰难,为今之计,或可等待看看!”
刘祈是关心居于尚书位上,为众人聚焦之其本人,担心会被天子丢弃,江沛何尝不晓,他心中感怀,道:“希德你之所言,是为有理。
但有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作为。
便是有一丝希望,也应该去尝试。
以汉室之衰微,即于希德你之志向,可比我所欲更艰难也!
如你所言,且行且看罢,于雒阳之内,希德你可借机同陈群、荀或等人多多交往,于你在雒阳,乃至于将来,大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