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坟,昆州溪城人,少有膂力,大梁为灭时,于溪城做苦役,后值高祖举兵起事,愤而投军,因武力过人,作战勇勐,召为百夫长。
代大梁灭时,官及平贼将军。
后东瀛进犯,石虎关城守将与贼交战数月,城破,张虎坟率千人与雨夜爬城夜袭石虎关,与同乡将领刘通,里应外合,大破贼寇,灭贼三千人,俘虏东瀛军大将松井雄、武田谦信。
后东出石虎关,携百骑负伤追贼三昼夜,退敌百里乃还,卸甲之时,身负刀伤三十六处,高祖赞曰:“虎坟真乃虎逼也。”
自此得威号虎逼,西峡三子一女,二子战死沙场,仅余一儿一女。
刘通,昆州溪城人,大梁时期乃溪城一村之长,少年老成,颇具谋略,虽不曾读书,行事作风粗中有细,颇得乡里爱戴。
刘通苦大梁久矣,闻高祖起事,携乡民绑县令出城相迎,后与同乡张虎坟共战贼寇,屡立战功,后与京城大梁遗族王氏成亲,生有三女。
“南志贤,把我准备好的酒拿来。”苏临说。
南志贤递过酒坛,揭开盖子,将两大碗放到苏临掌中,缓缓倒满。
苏临左右手将酒碗递出,而后也为自己倒了一碗酒,举碗感慨道:“两位真是大夏的忠臣良将。”
“分内之事罢了。”刘通与张虎坟笑了笑,豪爽地一饮而尽。
话音刚落,身后的青阳城忽然上空忽然传来一声“休”的尖啸,随后一束火光在空中绽放,众人齐齐转身,疑惑地看着天空的烟火。
“两位将军不必在意,是莫将军放的。”
刘通脸上笑容一敛“这是什么意思?”
“三日已过,两位将军是断然不肯让出青阳城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但请二位放心,二位的家卷妻子,我会好好照看的。”苏临收起笑意,表情严肃道。
张虎坟和刘通表情骤变,立刻喝令道:“回城!”
两人正要上马,苏临双拳左右击出,打在马脖子上,两匹马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刘通和张虎坟身后的随从齐齐拔刀,还以戒备的态度望着苏临,在他们眼里,苏临并未携带刀兵,自然不足为惧,然而苏临一步上前,甩臂朝着刘通肩膀噼下。
甲胃变形,在这股极恐怖的巨力之下,刘通单膝跪地,而苏临的手指也如期而至,瞬间锁住刘通的脖子,但听“卡察”一声脆响,刘通的脑袋就歪出一个难看的角度,但苏临特意留了对方一命。
因为他必须以神通手段杀死对方,才能让全军忘记这位将军的存在,因此他必须先清扫其他士卒。
随着刘通到地,身后十数名心腹一拥而上,苏临脚下扎根,腰身发力以肩硬靠,一名士兵便如被大卡车撞了般高高飞出。
右侧长朔刺来,苏临侧身闪过,欺身挥臂出拳!对方的脑袋直接转过180度。
背后白刃落下,苏临以双指在后脑硬接,那军中精锐百夫长的全力一噼,竟被二指控住,不得寸进!
闪电般随意的一脚一拳,踢飞打死两个,眨眼工夫,便只剩下怔在原地的张虎坟一人,他握刀而立,不敢置信地盯着苏临,眼神极其复杂,愤怒与憎恨交加,但更多的却是不解。
“你和莫求荣,也背叛了大夏?”张虎坟冷声质问道。
“并没有,这也是无奈之举啊。”苏临发动摧锋,一掌震碎对方心脉,张虎坟如被抽骨般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地用质询目光看他,没过多久,就没了气息。
苏临转身走到已经瘫痪在地,无法动弹的刘通身上,干脆利落地将对方送上了路。
“这样就算办成了,算算时间,洛槐南和李啸林他们应该也快到湖城了吧。”苏临站在一片尸体中央,转头看向湖城的方向。
树冠的阴影下,天尊背靠树干,安静地看完苏临处决了两人。
她用一种深邃的目光望着苏临的侧脸,轻声问道:“杀好人的感觉怎么样?”
“若是以前的我,一定会阻止我吧。”
……
……
“你开什么玩笑?你竟然动用了蟒蛇吞龙钉!你知道你这么随便一用正日国会遭受怎样的灾难吗?”一个后背高高拱起犹如乌龟的女人,仰着头怒斥狂蜂。
“我说了,若我不用吞龙钉,我可能就回不来了。”狂蜂耐心地解释道,身为东瀛军的主帅,他还从来没如此憋屈过,这几天陆陆续续有各个门派的天骄强者,专程渡海来到军中。
目的就是为了骂他。
他几乎每天都要被骂,而且还不能还口,因为这件事的确是他理亏,他这么用一下蟒蛇吞龙钉,正日国的国民寿命恐怕都要减少个几年。
“你回不来?就算是化境也不至于此。”龟女咬牙切齿道,“我的孙女和曾孙女,因为你那蟒蛇吞龙升天了,你必须给个说法!”
狂蜂扶额:“大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孙女和曾孙女阳寿已尽呢?我知道大姐你最宠孙女,但凡人皆有生老病死,只是不可逆转的天道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