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的。哎呀不管这个!最怪的是,那女子在石头前坐了三个月,她消失前一天,陈家的小孩死在了石头前!”
探子眯起眼,严肃道:“这陈家小孩儿,是怎样一个小孩,他家有什么不寻常吗?”
“没什么不同寻常的,本分人家。阿狗大家都认识,很乖的男娃儿,聪明机灵,学什么都快!除了脑子有点轴,没啥不好的,老陈家也是倒霉,闹饥荒那阵卖了闺女,好不容易活了下来,结果小儿子着了魔,说是要攒钱要把姐姐赎回来,从那以后办事就怪怪的。
吃的穿的能省就省,吃得少干得多,平日里还做木工,也亏得没累死那小子。
不过那小子很能干,木工活也漂亮,村里大伙都很喜欢他。”
一旁的老头附和道:“唉,怎么就死了呢,不过阿狗这件事的确不对劲,他死前说话也乖乖的。”
“细说。”
“那天,是阿狗出事前一天,我在做木工,他忽然跑来跟我说,他姐姐很快就要回来了。
我问他咋回事,那孩子就说他有办法让他姐姐回来,那高兴的样子我从没见过!
我以为他犯病了,就随便敷衍了两句,结果第二天,人就死了……早知道我该和老陈招呼一声的,这样兴许那孩子就不会死。”
探子在纸上快速记录,嘴上不急不缓地问道:“你觉得他是被那画上女子杀的?”
“除了她还有谁!虽然那刀柄握在阿狗自个儿手里,但谁能用刀把自己脑袋整个儿削下来?你行吗?……反正我不行!”老头吹胡子瞪眼,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