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张伊玲再怎么成熟，也不过15岁。她的酒量能好到哪里去。
等张应远醒来，恐怕会怪他没照顾好自己的孙女。
“我没醉。”张伊玲立刻站了自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你，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
周弋阳万万没想到，张伊玲会在这个时候出台词。
可她现在明明知道答案却依旧迷茫的眼神，她想要听到不同的答案又害怕心中回答的神情，都太灵了。
若不是情景不对，周弋阳都想拍下这一幕。
“总是如此。”
“不，长大后更痛苦。”
他俩同时开口，了不同的答案。
“周叔叔，”张伊玲弯下腰来，俯身到周弋阳耳边。呼出的气都带着淡淡的酒味和薄荷糖的味道。“我想当一个导演。”
“嗯？”周弋阳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导演，不错的选择。正好继承了你外公的衣钵。”
“我想拍一个故事，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故事。”张伊玲转过身去，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有几分惹人怜。
“我听过一个法，有一个导演所有电影都是拍他的人生。每拍一部，就是在治愈自己。周叔叔，我也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