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耸耸肩,两手一摊,说:“又消掉一个,还有7人。”
第二天,阳光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街道上的人们,不管顺行、逆行,都跑到阴影一侧走。“大胡子”带着其余四人在“唐人”小区附近下车,他们向小区门卫走去。
“唐人”小区门口,一把遮阳伞被西晒的阳光完全忽略,保安只好到旁边树下躲荫,保安队长见状训斥保安:“田木,谁让你擅离职守?躲到那边去,你嫌工资太高了吧?”田木:“没办法,你看遮阳伞根本挡不住西晒太阳,我在这里也能完成工作,人性化一点行不?”保安队长:“我给你人性化,谁给我人性化?到时经理扣我工资,我扣你的。”田木无奈:“好!好!好!我站过去。”
“大胡子”等5人早已来到门口旁边,如看热闹般,他们分别站在不同角度,仔细观察阳光下田木前额,“矮胖子”兴奋地叫道:“他额头有伤疤!“假女人”叹道:“那又有什么用,他在左边,我们找的是右边。”农夫”扫兴地说:“走吧!剩下6人,不会是最后一个吧!”大胡子”严肃地说:“就是最后一个,我们也要努力完成使命。”农夫”回道:“那当然!”
5人回到“又一口”宾馆,晚饭后,“农夫”在手机上翻看下一个名单,说:“明天去考察刘仁建吧,他是公交司机。“大胡子”应到:“好吧!”
第二天,下起了大雨,“大胡子”等5人打车来到公交车始发站,离刘仁建的59路公交车发班时间还有20分钟,这时雨停了,只见不远处树荫下一个男子和一女子在吵架,“眼镜”说:“那个男的不会就是刘仁建吧!“农夫”定睛一看,叫道:“正是!”大胡子”说:“走,我们靠近点观察。”
和刘仁建吵架的女人在嘶嚎:“你离不离婚?结婚5年了,房子房子你买不起,孩子奶粉钱要靠我上辅导课赚,没有辅导课上,为了家,我辞去教师岗位,考取会计师,到公司加班加点,你呢?就拿司机那点破工资,下班要么玩手机,要么和一帮穷司机喝酒作乐,你想过这个家,想过要进取吗?结婚那么多年,你说你有什么变化?除了去年喝酒摔了一跤,在额头增一块疤,一样没有变。不跟你说了,这婚我是离定了。”
刘仁建被数落的无语,只能喃喃地说:“我就这点能耐,你想离就离吧!后天我休息,跟你去办手续。”女人松了一口气说:“一言为定!孩子归你,我按时付抚养费就是了。”
刘仁建知道早已无法挽回,秧秧答道:“好吧!就按你说的。”
女人头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