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一旁有两道手扶电梯,楼梯上撒了一地的文件和纸张。
两人顺着楼梯上到二楼。
徐常欢一眼望去,二楼也是一间办事大厅,只是静悄悄的。看不见一道身影。应该是装修布置好以后,还未正式投入使用。
两人翻过柜台,走进后面的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不算太大,但摆着两张长沙发。
左叶把背包一扔。倒在一张沙发上,叹道:“累死人了。”
骑行了一天的车,她现在是连动一根手指头儿,也不想动了。
徐常欢关上房门,问道:“不吃点东西?”
左叶摇摇头,疲惫地说:“吃不下。”
徐常欢听左叶这么说,自己也没有胃口,于是把另一张沙发推过去,和左叶躺着的沙发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床。
两人相拥睡到半夜,门外突然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声音虽小,徐常欢立即惊醒过来。
长时间在危险边缘行走,他神经边得无比的敏感。
徐常欢支起耳朵,门外又是万籁俱静。听不到一丝动静。
他心想,莫非是楼下的丧尸摸了上来。
但想丧失都被柜台圈在里面,应该走不出来,那……难道是夜魔?
一想到这里,徐常欢一下坐起,拿起枕头边上的弩,轻轻拉开一条门缝。
忽而一惊,退了两步,门外也有一双眼睛,正惊奇的瞪着他看。
“你……是活人?”两人几乎一起异口同声的说。
“当然是。”
这三个字一说。徐常欢和这人同时一笑,气氛轻松了下来。
见这人眉目清爽,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心中先生了一丝的好感。
左叶此时已被惊醒,站起来问:“这……是谁?”
这人听到左叶的声音,微微一惊,说道:“你还有同伴?”
“左叶、徐常欢。”
徐常欢说着敞开门,请他进来。
这人伸头看了看,见屋内的地势不宽敞,说道:“还是在大厅吧,那边有沙发。”
大厅东南角上,一圈宽大的布艺沙发。
三人围坐在沙发前,这人放下旅行包,拿出一个充电宝,放在茶几上。
又拿出一个很小的带插孔的小台灯,连上充电宝打开,柔和的灯光便将周围一两米方圆,照在其内“这灯不错,我昨天在一辆房车上找到的。”
这人笑了笑,似乎才想起还没有自我介绍,伸出手来:“萧克松。”和徐常欢、左叶一一握手。
左叶放下手,问道:“就你一个人吗?”
萧克松说:“以前我们有5个人,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
左右有些好奇:“其他人呢?是走散了?还是……”
萧克松微微叹口气:“其他人,唉,都死了。”
左叶哦了一声:“怎么死的?是丧尸,还是夜魔?”
萧克松又叹了一口气:“自相残杀,都是死于内讧。”
左叶说:“就只5个人了,怎么还要发生内讧?”
萧克松摇摇头,从背包里拿出几瓶二锅头和饮料,一些罐头和小吃。说道:“外面好冷,喝点暖暖身子。”问左叶,“你喝酒吗?”
左叶说:“能喝点,但不多。”接过一瓶。
徐常欢拿起一瓶二锅头,只听萧克松继续说道:“我们5个人,四男一女。”
徐常欢一听,脱口问道:“不是为争抢女人,而自相残杀吧?”
萧克松点点头:“朋友,你猜中了,就是为了女人。”
左叶不以为然地说:“你说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时常欢笑笑:“这不关好坏的问题,只要有资源,不管是权力或女人,勾心斗角就在所难免。这是没法的事,谁叫活下来的女人很少呢?”
萧克松点点头,颇有感触的说:“你说的太对了。”
左叶撇撇嘴:“你呢?你没有跟着抢吗?”
“没有。”
萧克松苦笑一声,摇摇头说,“我这么说,很不礼貌,但其实那叫于丹的女人长得巨丑,要在以前,恐怕没几个男人会多看他一眼。”
左叶笑了一笑说:“刚才听你那么说,我还以为是个大美女呢。”
“美女?”
萧克松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又矮又胖,塌鼻梁,呵呵,恐龙还差不多,可是我那三个同伴,都把他当成了天仙。真是……”他想了想,补充说,“真是物以稀为贵呀。”
左叶有些不快地说:“女人可是不是物件。”
萧克松笑笑:“对不起,不是说你。”
徐长欢道:“现在就你一个人,那叫于丹的女人去哪儿了?”
萧克松说:“也是死了?”
左叶一惊:“不是大家都当她是宝吗?怎么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