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欢却道:“今天不进去了。”
左叶奇道:“为什么?”
徐常欢说:“我刚才想起来了。张牧星说这环形长廊50公里,我们准备准备,明天再来。”
左叶吐吐舌头说:“真够长的,嗯,牧星姐怎么知道?她来过吗?”
徐常欢摇摇头:“他没来过。也是别人告诉她的。”当下,把张牧星在医院告诉自己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左叶笑笑说:“原来那天在医院,你们说的是这件事呀?我还以为……”
徐常欢笑道:“以为什么?”
左叶不自然的说:“我以为你们在谈情说爱。”
徐常欢笑笑,在左叶的头上轻轻一拍:“你这脑瓜子都在想些什么呢?”一边站起来,“上去吧!”
两人爬着长长的楼梯,回到地面。见大门关着,熊巴子却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排脚印通向了二楼。
左叶说:“上楼。他肯定先上去了。”
徐常欢走在积满灰尘的楼梯上,心中暗暗奇怪,台阶上的灰尘,没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不会这么厚,但听张牧星转说张也的话,父亲他们一年前,应该就生活在这里了。
摇摇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秦岭深处还有一座高能物理实验室?
两人上到二楼。只见熊巴子大汗淋漓,正从三楼往二楼搬东西。
熊巴子见到两人,笑呵呵地说:“三楼就是间大仓库,吃的喝的,什么都有。城主,咱们这下发财了。”
徐常欢奇道:“那你搬下来干什么?难道还有人跟你抢不成?”
熊巴子回答说:“搬到屋子里,一睁眼就能看到。心里踏实。”
左叶笑着说:“得了吧,你是搬到你屋里,就算是你的了。到时候飞回黑熊沟,城主也不好意思抢你的。”
熊巴子心思被左叶揭穿,老脸难得一红,讪笑着说:“哪能呢?三楼物资多的是,我们仨就是一辈子也吃用不完。”
左叶打趣道:“那你是属土拨鼠的?不把东西都囤积在自己的窝里,不安心是吧?”
熊巴子讪笑着,抬着手里的一箱方便食品,走进一间大屋子,这小子,敢情是连住的地方都选好了。
徐常欢和左叶在二楼走了过来回,走廊两边都是工作人员的宿舍。来到三楼。只见物资林林总总,堆积如山。
徐常欢笑着对左叶说:“你说对了,雄巴子真是属土拨鼠的,非得把东西搬到自己的窝里。才安心。”
一边说着,打开一个纸箱。箱子里是速食自热干粮。都是保质期在四年的食品。
三楼总共有三间库房,第一间是食品库房、第二间是衣被和工具库房、推开第三间门,扑鼻一股汽油味,左叶喜道:“哈哈,飞机有汽油加了!”
徐常欢提一下沉甸甸的汽油桶,也是满心欢喜。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徐常欢抓着还在忙碌的熊巴子:“别贼了,东西放在这里没人跟你抢,和我下去剥野猪去。”
熊巴子满头大汗:“再搬一箱。”
徐常欢二话不说,抓着他的背心就往楼下推。
天寒地冻,雪花飞舞,两个小时过去,野猪已经冻得硬邦邦的。
三人捡拾枯枝,生了一大拢火,用四块石头围住,架起锅,挖了两大团雪放进锅里。等剥了野猪皮,水面已经烧开了。
天气寒冷,但三人干得热火朝天。
徐常欢割了两条后腿放进锅里,熬了一锅肉。左叶从一楼餐厅找到碗筷,就用雪擦干净。
肉熟以后,抬进餐厅,围着能坐十人的大圆桌,三人吃得嘴角流油。
天地就是一个大冰箱剩下的猪肉就放在外面冻着。
到了晚上,虽然地处秦岭深处。但三人不敢大意,徐常欢和熊巴子轮流守夜,过了一晚。
第二天,徐常欢带上武器、电筒,还有一些干粮和用雪融化的清水,又顺着螺旋铁梯到了地底,这次,熊巴子也跟了下来。当然,他的本意是看能不能再捞点什么。
等熊巴子发觉那环形长廊似乎永远走不到头时,不禁大呼上当。
地底100米,什么也听不见。三人停下不动的时候,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花了七八个小时,终了走完了一圈,再回到地面上时,天色已经黯淡无光。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徐常欢感觉在地下一天,似乎地面上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休息一会,熊巴子推门出去,割了一大块野猪肉,这一晚的晚餐,就是烤野猪肉。
熊巴子拿着一大块肉,手边还有一瓶西凤白酒,一口肉,一口酒,吃喝得甚是惬意。说道:“城主,这趟我跟你没有白来。”他嘴里塞满了肉,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时间一晃过了半月,这段时间,徐常欢又去地底探查了几次,但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一天,三人在小楼内呆得气闷,于是扛了两桶汽油,朝二十多公里外,直升机降落的山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