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边说着,瞄一眼放在汽车仪表台上的十几本书,又道:“所以我才去医学学校,想着找几本书查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白落梅不可置信地看着徐畅欢,话音里带着颤音:“哥,你……你没有骗我?”
徐常欢道:“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吗?”
他稍一停顿,从白落梅醉酒开始,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啊!呜呜呜……”
白落梅身体发抖,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真的吗?我真的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别哭了。”
徐常欢柔声安慰着她,“不管你怎么样了,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白落梅抽泣道,“我连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会连累你的。”
徐常欢柔声道:“从心里接受一个人,不是选择性的,接受她,就是接受她的全部,怎么说呢……”他考虑着,“每个人都有优点,也有缺点,所以不能‘择其善者而爱之’”
白落梅闻言,心里很是感动,但又有些失落,心想他没有说出“爱”字,而是用“接受”两个字来代替,看来我还没有真正走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