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问:不可以通过下水道,或者通风管道什么的去到东边区域吗?但转而一想,东西两区之间只有一条通道,摆明了设计之初,就是为了发生今日情况的时候,两区之间完全隔离,怎么又会给你留下可乘之机呢?
打个响指,朝另一条甬道走去,我心想,以后有问题,还是多看少问,问多了,会降低我身为救世主的威信。
别人难免会看不起:你不是救世主吗?怎么连这么白痴的问题也要问。
在蛛网似的甬道里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转得人是晕头转向,要不是有随从跟着,我恐怕再难回到自己的住处。
甬道两边都是地下室,少部分住得有人,绝大部分房间没有人住,想想三百个标准足球场大小的面积,起码有上万间大大小小的地下室,也不怪住不满人了。
我随意推开一间地下室的门,房间里漆黑一团,陈思婷伸手去按墙上的电源开关,啪一声后电灯没亮。
先前回我话的警卫说:“马春阳造反的时候,很多电力设备被破坏了,也没有人修。”说着点亮了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