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严谨刚才听我分析司君不过是被迫做了代孕工具,还有一丝顾虑到底说不说出田启文隐藏的地点,现在则是彻底醒悟了。当下不再犹豫,领着众人直扑市水利局。
众人穿过几条街,来到市水利局露出雪面的几栋楼房前,见已经看不见围墙的市水利局家属院是处老小区,房子破旧,颜色单一,田启文选择这里的作为三处藏身点之一的唯一原因,我猜想应该是这里太不起眼了吧,毕竟他曾经说过,自从遭遇天翼生化的那帮人后,他觉得要想活下去,不仅仅要防丧尸,还得防人。
跟随严谨,大伙绕过几栋灰白楼房,忽然呯呯呯的一阵枪响,几发子弹咻咻咻地从头顶飞过,田启文的声音跟着从一栋露出冰面不过三层的楼房里传出来,只听他大叫:“我不想和你们为敌,但要是逼得狠了,我就拼命!”
众人分散躲在两栋楼后面,都知道田启文不欲伤人,否则刚才的子弹就不是从头顶飞过,而是直奔脑门了。
周若晗大声喊道:“田老师,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我们保证不伤害青青就是了。”
田启文回道:“当我是三岁小孩?你们要不伤害,追来干什么?求求你们了,不要赶尽杀绝,让孩子自生自灭吧!”
周若晗叫道:“是真的,田老师,我们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给青青做个手术……”把摘除子宫的方案,一五一十地喊了出来。
田启文听完,怒道:“周若晗,你也是个女人吧,这样既龌龊,又丧心病狂的事情亏你也说得出口!”
我把周若晗拉到身后,语带威胁地喊道:“田老师,摘除子宫的方法大家都能接受,你要是再死扛到底,等我们攻进去,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田启文没有立即回答,半响才叫道:“那让我考虑一天吧。”口气也不似刚才强横,似乎有些松动了。
我趁热打铁道:“我们等不了你一天,就给你三分钟考虑。”
田启文道:“三分钟?你不觉得太短了吗?最少半天,中午之前给你们答复。”
我坚持道:“就三分钟。”看看表,“现在开始计时。”
田启文怒道:“你把青青当成了什么?是当牛还是马?三分钟决定一个孩子的一生?”
我叫道:“还剩下两分五十二秒。”
“混蛋!”田启文怒骂一声,不再言语。
三分钟转眼而过,我微微探出头去:“田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田启文语气失落,带着深深地无奈:“好吧,就照你们说的办,不过你得发过毒誓,保证遵守诺言。”
我听了田启文的话,感到有些好笑,这年头,发誓还有用吗?走出墙角道:“田老师,我相信你不会开火,因为你没有杀人的心,但我能走出来,还有什么毒誓比行动更有说服力呢?”
我话音刚落,突然呯呯两声枪响,吓得我着地一滚,急忙躲回来,但我下一秒钟就知道不是田启文开的枪,只听刘红梅一声惨叫,徐克接着大叫:“有人偷袭!”
我大吃一惊,冰雪空城,哪里来的人?一回头,见一栋楼房后伸出三四支枪口喷出枪火,所有人忙还击,对方立即被火力压制下去,看来他们人数并不多。
我朝徐克一递眼色,两人从左右包抄过去,只见那楼房后不过五个男人,我一梭子扫去,登时结果了四个,剩下一个撒腿就跑,我和徐克紧跟过去,只见楼房一侧停着三辆雪地摩托,排气管吐着白雾,都没有歇火,这人跳上其中一辆雪地摩托,回头一梭子扫来,子弹溅起砖粒扎在脸上一阵生疼,趁我和徐克缩回墙角,一轰油门急窜出去。
“抓活的!”我发一声喊,急冲向另一辆雪地摩托,只听嗖的一声响,抬头一看,逃跑的男人也摔在雪地里,抱着膀子惨叫不已,周围的白雪立即被染红了一片,原来徐克及时飞出短斧,砍下了他的一只手臂。
我连忙跑到男子身边,周若晗等人也跟着赶来,张也忙解下围巾去勒男子断臂,但这一斧头将手臂齐根砍断,鲜血如水龙头一般的狂喷,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包扎,我见男人转眼就要失血毙命,连忙道:“我知道你们是天翼生化的人,快告诉我,你们几个是来干什么的?”
男子惨叫道:“抓……抓女体一号试验品回去。”
我忙问:“女体一号试验品是什么?”
“一个叫,叫司君的女……”
“她不是都逃跑了两年了吗?”
“候……候执行官一直没有放弃寻……寻……”男子一句话没有说完,也然死去。
我抽出猛虎军刀,在男子眼窝补上一刀,心想司君原来还是什么一号试验品,侯天来两年了还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看来司君,或者应该说是司君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天翼生化很有价值。说道:“一场混战,可比让田启文趁机溜了。”
大伙快步回到田启文藏匿的楼房前,严谨在楼下叫了几声没人答应,我心中一惊,忙催促严谨赶快上楼,等上到顶楼,严谨见一间屋子房门大敞,哎呀一声冲进门去,惊道:“田启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