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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我问。
“杀……杀了我!”女孩瘫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好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几乎无法辨清的话。
“怎么了?”我两只眼睛不由地盯在女孩紧握的手上,只见她指缝间正有鲜血渗了出来。
“不,不是因为你,你抢了我的住处……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女孩是因为内心的痛苦绝望,还是因为长久无人交谈退化了语言功能,说话结结巴巴、生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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