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天是初一,你要去给王爷请安,我要去给父亲……”
说道这里的时候,又看到了狂笑的朱由崧,他也反应过来了。
十几年了,每一次的请安对于他和朱由崧来说,都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小心翼翼地进去,小心翼翼地说话,要是被留下用早餐的话,那么折磨人的时间就会加倍。
可是,今天已经不一样了啊。
他和朱由崧一样,从今日起,天大地大我最大了啊。
一想到自己父亲的死状,他就无比的神清气爽。
“哈”
“哈哈”
“哈哈哈……”
看着已经笑的满脸泪水的朱由崧,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比朱由崧还撕心裂肺。
笑着笑着,一口要在自己身边的侍女的肩户部膀上,直接拽着她再一次滚到了毛毯之中。
然后就是朱由崧,他也狂呼着扑向了缩在角落里面的女子。
“今日里面,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耶耶!”
就这样,原本急行军三天就能回到福王和封东延给自己准备的在中条山之下的安邑县城,谁知道这一路上却走了整整十天。
在祸害了无数的村子和良家妇女之后,五千人的军队这才算是安顿了下来。
从那一天起,就没有人能够见到朱由崧就连边士陵也不行。大家只能通过偶尔露面的封登仕传递一点点的信息。
“世子爷今日身体不适,边先生和几位参将游击大家请回吧。”
“世子爷说了,下一步需要去哪里他都已经看了,现在这是暑天,不适宜行军,过几天再议。”
“世子爷说了,今日的女子太少,请几位能再找回来一批。”
“世子爷请边先生安排选妃事宜。”
“世子爷请边先生安排多几种口味的先生,目前这两位已经吃腻了。”
“世子爷还未起来……”
封登仕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光着身子披着一件女子的纱衣,站在原本的县衙,现在的福王府的卧房的门口。
“世子爷昨夜操劳过度,哈……还没有起来……边先生能不能为世子安顿两位小厮,封爷我爷困得很,您不能把我当小厮一般看吧……”
边士陵无所谓,他点点头,旁边原来封东延手下的几位草包游击参将更是无所谓了,反正这一次从王府中给自己抢的珠宝金银也不少了,世子爷都不想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封侯爷帮忙给小福王传个话,县城里面的粮食已经不是很够了,下一步如何计划,还需要小福王示意。”
等了足足有三天,边先生这才看到了小福王。
边士陵跟其他人不一样。
小福王一出来,边士陵就正了正自己的衣服,然后站在台阶下,高声的叫道:
“臣边士陵,参见福王陛下。福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一套参见皇帝陛下的三叩九拜行云流水的施展了出来。朱由崧看在眼中,听在耳里,爽的不得了,浑身都酥软了,旁边的封登仕和几个草包参将看的目瞪口呆。
“先生请起来。”
“谢福王。”
“臣请奏,目前城内粮草已经不足,还想请示福王,下一步……”
“怎么会?!”
“世子……本王进城时候还看到了像小山一样的草场,为何……可是先生消息有误?”
边士陵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一个参将说话了。
“这位先生过虑了,别的不说,我家将军和山西粮食商人的关系好的很,别说买了,现在就是王爷说句话,他们抢着都会给王爷送过来。”
“当真!”
朱由崧也不喜欢听到这个缺粮的消息,一听到这位参将这么说,连忙问道:
“将军如何相称?若是将军能解决本王的粮草问题,将来本王从那个逆贼手中夺得皇位,户部尚书一定是你的。”
“在下孟利春,福王放心,粮商属下可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