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就是没有钱,那你猜猜福王能信多少?”
“哦。”世子朱由崧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先生,我直接给父王说清楚不就好了么,为什么我们要把这件事情搞得如此曲折?”世子再想了想,有点不爽。
“世子现在还是从一个普通的人家看父子之情,却没有从王位和皇位看待父子的感情。这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世子想想,历朝历代,可曾有哪个太子不是如此熬过来的。”
“那就不熬了不就好了。”朱由崧直接说道。
“赚钱的事情不做,壮大的事情不做,现在搞什么高楼花台。有可用之人不用,却是相信这种小人,我为什么要熬下去?”
“世子慎言,世子慎言。”
边士陵打心里高兴,这么多天了,朱由崧心中的小恶魔总算是被调动起来了。但是表面上却表现得无比慌张,直接冲上去关上了门,还顺手在朱由崧的侍卫队长安训得头上拍了一巴掌。
“瓷笨瓷笨的,还没有我这个老人身手麻利。”
“世子慎言啊。”
“慎言个屁。”朱由崧这句话说出口,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下子觉得天地都变得很宽阔。
“先生您也说了,本王也看了,现在这世道正是本世子大展宏图的时候。可是您是不知道,我父王现在就是关注给自己新选妃子们盖一座摘星楼。长久以往,您说京师中紫禁城那位也不是个傻子,河南这地方还能长长久久的交给我们父子?你不说我还没有了解,亲王叔全家都上京师半年了,现在不是还是像一条猪一般地圈禁在京师之中。那一位还不是看秦王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要是没有先生你,我也就浑浑噩噩这么活下去了,说不定哪天也不过就是一封圣旨,三尺白绫就给交代了。”
“世子,可真要慎言啊。你不知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的道理吗?”边士陵一脸焦急地站在世子的面前。
“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是世子可以乱说的,一定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嘿!”世子直接一拳砸到了桌面上。
“人人都会这么说,边先生,本世子不想等,也不想从长计议。无论是我请求你,还是世子命令你,能不能有个法子。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